幹巴眉頭彎曲,保持一如往常的鎮定。幹巴是絕對不可能因為女人,而有所生氣的。畢竟事情的一一二二都掌握在幹把手中。既然這樣,幹巴有什麼理由,因為原本不存在的事物,而大動幹戈?
別忘了,幹巴的第二層身份,擁有著怎樣的能力?可以被別人誤會,但是一定不會被別人看低,這一向是幹巴行事的宗旨,不會改變。誰也別想通過,歪門邪道而讓幹巴誤入歧途。因為幹巴,就是邪惡的象征。
“雖然你說話很難聽,但是我還是覺得你非常的幽默。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反正我都那樣認為。”幹巴高深莫測的說道。濃密的睫毛,一動不動,如同被強力膠水粘連了一般,可想而知幹巴對事情是何等的重視。
“你以為這樣巴結我,我就會給你好臉色看。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曾經也有很多人巴結我,但是最後的下場,都是被我敢驅逐門外。”女人自以為是的凶道。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不要把別人什麼讚揚的話,都當成巴結行嗎?你認為就憑你,值得我巴結麼?”
“既然這樣那你還說那麼多幹嘛,趕快做出實際行動吧,你有時間磨蹭,我可沒有,重要的是你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去磨蹭。”
幹巴泛了泛眼睛,又是一陣深不可測的笑。
“你丟的東西,是不是一枚戒指,而且戒指上麵鑲嵌著珍寶?並且那枚戒指,是三年前,你和你男朋友結婚的時候,送給你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幹巴目不轉睛的看著女人,視線不肯偏移開。希望這樣的氣氛,是讓女人有所怦然心動。
遊戲要的就是刺激,幹巴喜歡這樣的遊戲。所以從幹巴認識到女人不可理喻時,幹巴就早已經決定,讓女人長點見識,大開眼界。
“很奇怪,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女人瞠目結舌,別提有多詫異。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這跟事情好像沒有多大關係吧。你隻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解釋給你聽。”
“確實是一枚戒指,戒指上麵也確實鑲嵌了珠寶。這兩件東西你能猜對,我一點不感到奇怪。但是,我很好奇的是,你怎麼會知道那枚戒指,是三年,我男朋友送給我的,莫非當時你也在場?”
“我跟你有沒有一點關係?你這樣的認為,難道不顯得自己很無知?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的戒指是三年前,你男朋友送給你的。這個問題,我剛才說過,我會解釋給你聽。請別激動。既然我答應過,要證明我女人不是偷東西的凶手,那我肯定不會半途而廢,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女人剛想說話,被驚詫無比的男人,拉到了一邊。
“他們應該真的不是偷東西的凶手吧,我們要不要退出遊戲?現在還來得及。發那個冤枉錢,我們還不如,吃一點好的呢,而且是兩人世界,沒有外人的幹擾。”男人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不過女人看上去,卻便不是那麼很同意。臉上紅得如楓葉,大概是被男人氣的。
“為什麼要退出,你有點出息行不行,做事情怎麼可以這般敷衍了事?你身上沒有錢嗎,還是不願意拿出那一點錢?我出可以了吧。”女人再次發怒。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感到很奇怪,他為什麼會知道三年前,我送了你哪枚戒指。難道,你就沒有為此,而感到點滴的疑惑?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的神情,是那麼的淡定。小偷偷了東西被主人發現,是不可能做到如此不可思議的地步的。”
“你知道專業的小偷嗎?專業的小偷,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表情而有絲毫的動搖?你是不是太低估他們了?別人邊上幹涉我,小心我和你翻臉。敢跟別人打這個賭,那麼就要輸得起。每次看到你這樣,都覺得你很不是男人。為你感到丟臉。”
男人瞬間默不作聲,因為無言以對。被女人欺負成那樣子,心裏要是沒有十足的懦弱,肯定不會那般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