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剛才便沒有想那麼多,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的性子就那樣子,很容易就傷到人。雖然我人緣不錯,但我知道他們是因為我是他們的上司而那樣。其實我明白自己有斤幾兩。謝謝你,提醒了我。”女人尷尬的說道。臉上全是歉意與愧疚。隻是已經為時已晚。難道不是麼?
“你不應該向我道歉的,而是你的同事。我想他萬萬也沒有想到,你會把遊戲當真起來。而從一開始,他隻是以開玩笑的方式,配合你玩下去而已。”幹巴寬宏大量為女人講解。
“能跟我說說,為了要站出來為他說話嗎?他好像跟你便不熟悉吧?值得你那樣去賣力麼?你能得到什麼?似乎他也不能給予你什麼?除了笑容以外。”
“為什麼你要認為,我為別人付出一定要得到回報呢?難道剛才的較量中,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我要是那種為了利益,而眼睜睜看著別人受傷害而不管,這樣是不是顯得我很自私,雖然我便不可求偉大?”
專注的望幹巴一眼,女人感受到了一種真正的威嚴存在。本想好好讚揚幹巴一番,但一想到自己男人剛才因為某件事情而吃醋,女人最終還是忍了下去。雖然女人對男人的態度便不是怎麼好,但女人還是非常的愛著自己的男人的。哪怕男人有的時候,會顯得很懦弱。但這種懦弱,無法讓女人改變對男人愛的永恒。
“剛才你不是想證明,他不是同性戀嗎?趕快分析一下,讓我大開眼界吧。我很期待,你的演講,我覺得那是一種享受。盡管有些語言,會傷害到我的內心。但我認為真實。”女人迫不及待的說道。
“謝謝你能忍受我的囉嗦。還有,我要提醒的是,我不是為了傷害別人,而說話的。我是為了真理,才去反駁。別誤會我的善意。你覺得,男人熱吻男人,就是同性戀的表現?這樣的以偏概全,是不是顯得很沒有說服力?我承認,大多數男人,在別人的唆使下,不願意幹那樣的事情。但你能排除某些因素麼?好吧,你先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吧。”
“難道不是嗎,我叫他去熱吻你,他就真的去熱吻,而且還是那麼如癡如醉,難道這還不是同性戀的體現?那什麼才是同性戀的體現?我希望你能客觀回答我,當然也不要說得太深奧。我喜歡別人直白問問題,也喜歡別人直白答問題。”
空氣中無形的產生兩道火花,一道是女人的,一道是幹巴的。一樣的耀眼,一樣的明亮。鎧明,男人,還有所謂的同伴,已經滿懷期待的,準備看鎧明和女人的較量。
“如果說,隻是按表麵上的道理來講,你的觀點確實,符合邏輯,也具有一定的依據。不過你別忘了一件事情,外界因素。張大頭,剛才之所以去問我,難道你就沒有覺得,他隻是演戲給你看而已?或者說,張大頭因為過於老實,因此當真的聽從了你的話?你能果斷的排除這兩種因素麼?”振振有詞的幹巴,胸有成竹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