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天生就自帶聯係,還是加大馬力的那種。我們故且,嗯……叫做緣分吧!
赫連淵沒想到第二次見蘇玥娘會是在這樣啼笑皆非的場景,他原是想尋個好機會兩人正式認識一番,可有誰料到?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世事難料啊!
話說那王文斌自那晚被蘇玥娘拒絕後就一直懷恨在心,卻也沉迷於蘇玥娘的美色。(男人就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東西)一直心癢難耐。
按理說男子漢大丈夫,氣概就該放寬些,可偏生這人的心腸也忒曲折了些。我惡趣味的想,他娘當初一定是吃了太多的豬大腸,才讓她兒子生出這麼多花花腸子。
為了這麼點事也能使出這麼陰損的法子,我好心的對這位王公子免費贈送一個大大的白眼。
小生啊!再高的顏值也抵不過你**絲的本質。
他打早聽蘇玥娘今晚會遊湖,竟買通掌舵者,待遊到湖中時,偷偷在船上鑿了一個洞。
做水上生意的,自然水性極佳。在蘇玥娘察覺不對勁的時候,早就咕嚕一聲,跳進水裏。
漆黑的水,深不見底。除了船上映射在湖麵的燈光,半個人影都沒瞧見。
那人模狗樣的王文斌盯著蘇玥娘那嬌俏的小臉,裝模作樣的做了個揖,又搬出一套一模一樣的說辭“在下永安王文斌,見姑娘的船似乎出了些問題…若姑娘不計,可否到王某的船上小酌兩杯。”
我鄙夷的想著,要不是你,人家姑娘還好好的在自個的畫舫上喝酒賞景呢!
若換成平常的姑娘,在麵臨這樣的情況,即便再不喜,也會顧忌一下身家性命。可偏生蘇玥娘就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任憑王文斌叫破嗓子,她也跟個沒事人一樣,飲著酒,欣賞著夜景,也不顧自個的船在慢慢的下沉。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淡定。
王文斌一個人唱著獨角戲喊了半天,也不見蘇玥娘半分回應。
立在一旁的小廝湊到他耳邊咬著嘴說“公子不妨歇一歇,等到船要沉了,不信這小娘子不服。到時候,人到了我們的船裏還不是任由公子……”說罷,主仆兩個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啊呸!那人,忒無恥。”話音未落,蘇慕就賞了個爆栗過來。
蘇慕按著額頭上突突跳起的青筋,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看戲就好好看,爆什麼粗口。”再一臉的慘不忍睹“你就不能溫柔點?淑女點?”
我撫額,眼淚汪汪的蹲在角落裏畫圈圈。
王文斌戀戀不舍的看了蘇玥娘一眼,由身邊的小廝撩起簾子,轉身進去。
彼時,另一條船上,咳咳!另一條別人的船上,我和蘇慕磕著別人的瓜子,溫著壺別人的小酒,看著王文斌的行徑,繼續十分不恥的品頭論足。
我說“這王文斌也忒無恥了,我要是蘇玥娘,我也看不上眼,嘖嘖嘖!還是赫連淵養眼些,至少人家那張臉和王文斌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蘇慕“英雄救美之前總要有惡霸來襯托一下英雄的光輝形象。要不然,美人怎麼傾心?噬小夢,凡間的話本子你也看了不少,這腦袋瓜子怎麼就不開竅呢?我安心理得的吃著蘇慕磕過來的瓜子,直接忽略掉蘇慕最後幾句。誰叫我是個寬和的人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