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來的米飯有些燙,歐歌捏了捏耳垂,盛了飯。
白先生在廚房喊歐歌:“筷子在哪裏?”
“就在旁邊那個抽屜裏呀。”
白先生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上來餐桌剛要動筷子時候,電話響了。白先生去接電話,歐歌自己夾了一口,結果一股奇怪的味道。
又甜又辣,突然想起自己不會是把鹽當糖用了吧。
這飯明顯不能吃了,隻好又收了起來。
等白先生接完電話回來,桌上隻剩下白米飯有點奇怪:“這是怎麼了?”
歐歌哭喪著臉:“我剛才把糖和鹽弄混了,不能吃了。冰箱裏還有速凍餃子,吃餃子好不好。”
白先生一驚,表麵還是若無其事:“我都行的。”
歐歌又去煮餃子,白先生才有些後怕,如果不是那一個電話。
大概自己要暴露了,暗暗想了一下,以後大概都要等歐歌先吃了。
吃完飯時候已經快要七點。
白先生問歐歌:“要不要出海玩。”
歐歌有些猶豫:“這個點麼。”
“對呀,離我們這個島不遠處,還有一個狂歡島。那是一個公共島嶼,很多好玩的。”
“好呀。我去換個衣服。”
白先生跟著上樓,他穿的極為簡單,卡其色的短褲,配著藍色套頭衫。
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換好後,就靠在門口指點歐歌換衣服。
歐歌套了一個簡單t就要出門,白先生擋著,指了指前不久剛買來的紀梵希星空長裙:“試試那件。”
歐歌嫌麻煩。
白先生沒有讓看:“乖,去穿上。”
歐歌沒辦法隻好脫掉自己大褲衩子,換上長裙。怎麼都覺得有些別扭,太淑女了吧。
白先生又指了指簡單的純色白t:“配著試試。”
等搭配好時候,歐歌都認不出鏡子裏麵的自己,拉了拉裙子:“感覺都不是我自己了。”
白先生挑出一雙平底拖鞋,半蹲著:“抬腳。”
歐歌拉起了裙子,躲開白先生的手:“我自己來就好。”
白先生卻強硬拉住腳踝幫她穿了進去。
“挺好看的。”
歐歌微微有點困擾,想問白先生是不是不喜歡平時的她,又覺得自己心眼太小,太鑽牛角尖了。
兩個人上了船,到白先生說的那個島的時候,天色都暗了下來。
天邊火燒雲還未褪色,剛到海岸,就看見紅色天空下椰樹矗立在岸邊,像一幅風景畫。
今天是巴西俱樂部比賽的日子。
海島上放著球賽的情況,周圍販賣著巴西特色小吃。
歐歌剛吃飽了飯,對這些沒有一點意思。
倒是不遠處的歌舞表演吸引了她的目光。
海灘上人來人往,都在享受難得的假期時光。
拉著白先生到了舞台前麵,一個巴西本土音樂人彈奏著吉它,唱著歌。
舞台下麵很多人都開始嗨起來,跳著桑巴舞。
歐歌要緊緊抓著白先生手才不至於走丟。
偶爾有人要來換男伴,歐歌都拒絕了。
白先生不會跳舞,歐歌倒是很有天賦,帶著白先生一起跳起來當地人的舞蹈。
這也是歐歌第一次看見白先生對一個東西這麼陌生。
不是說跳的難看,就是太有個人風格。
一段舞跳得像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