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嵐罪行累累,罄竹難書。
隨著一樁樁,一件件的披露。
所有人驚駭發現。
這混蛋所到之處,沒有一處不是驚天動地的。
這天底下,沒人比他更能折騰。
那些執事,高層,一個個那臉火辣辣的。
這就是他們宗門的榮耀弟子。
我的天啊,這是個什麼人!
傳出去,宗門的臉麵還要嗎?
“閉嘴!閉嘴!”
左閻王震怒。
“你們這群廢物,他是垃圾,爛渣。
你們這些比垃圾,爛渣都不如。
幾千人被一人個在比試台上扒得一縷不剩。
還振振有詞,還要臉嗎?
你們那腦袋都是豬腦袋嗎?
一個,二個是耍陰的;三個,四個是耍詐;幾千人也是耍陰耍詐嗎?
自欺欺人,狂妄自大,自以為是。
幾千人圍攻一個垃圾,被一個垃圾統統幹翻,還有臉說。
宗門幾萬弟子去逮一個廢渣,卻讓他跑得無影無蹤。
他是垃圾,廢渣,你們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廢渣中的廢渣。”
左閻王一頓咆哮,現在鴉雀無聲。
所有弟子那臉紅了又紅。
他們成了垃圾中垃圾,廢渣中廢渣。
左閻王眼珠子一瞪。
“把所有鬧事的弟子抓起來,打!榮耀弟子也抓起來,暴打!打得他半年下不了床!”
流嵐拐著彎把宗門副掌門罵得狗血淋頭,左閻王不處罰流嵐,流嵐反而危險了,左閻王這是變相保護流嵐。
流嵐被打得慘不忍睹。
別人隻是打屁股,而他是全身。
被打得體無完膚,骨頭斷了好幾根。
左閻王發話,要把他打得躺半年,就真的是打得他躺半年。
所有的弟子,被丟回自己的洞府裏。
流嵐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像一灘軟泥。
渾身如同火灼般疼痛,又仿佛萬千根針紮身子。
肚子裏把左閻王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N遍。
碰上個這樣的人,倒了八輩子黴。
落到他手裏,管你有理也好,沒理也好,就一個字“打”。
打得你死去活來。
寧惹閻王,莫惹左閻王。
對左閻王,流嵐算是怕到骨子裏了。
“花蘿卜,快出來,要死了,救命!”
流嵐堅持不懈的喊花中花,沒想到花中花還真被他喊出來了。
“喊什麼喊,老子快死了,還在那鬼喊鬼叫!”
花中花比第一次出現時更稀薄,很顯然,那一次奪寶受了重創,不過沒掛。
流嵐看到花中花,連的身上的疼痛都忘了:“沒掛,還能罵人,謝天謝地!”
流嵐激動得動了一下,頓時痛得呲牙咧嘴的,哎呦哎呦叫痛。
花中花看到流嵐被打得體無完膚,笑著說道:“哪個做的好事,太感謝了!”
流嵐聽了,差點氣暈過去。
損友啊,損友!
老子都快被打死了,你還大笑!
花中花上上下下地瞄來瞄去,嘴裏嘖嘖出聲。
“打人的手段一流,經驗老道,恰到好處。
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骨頭打斷得太少了。”
流嵐聽了,喉嚨啯啯幾聲,一口氣堵住了,當場氣暈。
流嵐醒來,聽見花中花自言自語。
“還漏了一些部位,下次打的時候,一點都不能漏。”
噗嗤一聲,流嵐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丫的,下次還打,還一點都不能漏。
老子要是夠站起來,和你拚了。
你丫的,看見老子被打了,你不是義憤填膺,反而是火上澆油。
交了你這樣一個朋友,倒了八輩子血黴。
花蘿卜,你不是個人。
怪不得你成了個半死不活的魂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