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流嵐感歎之際,幾道“桀桀桀”的怪笑聲,傳人耳朵裏。
流嵐凝目望去,是王思帶著四人從鐵鏈的前端向他這邊飛掠過來。
流嵐再回頭一看,後麵也有五人向他靠了過來。
流嵐內心一沉。
他被堵在了鐵鏈的中間。
這個戰場對他很不利。
對方對他很重視,來截殺他的達十人之多,而且選擇了有利於他們的戰場。
很顯然,對方對他已然是下了必殺之心。
今天這一戰凶多吉少。
哈哈哈!
前後的人都肆意大笑。
他們等到這爛渣了,而且這爛渣一頭紮進了他們的埋伏圈。
他們十個將爛渣圍堵在這樣一個險要之處。
爛渣插翅難飛。
解決掉爛渣後,還能趕上丹符峰的測試。
一切都十分圓滿。
狂笑的聲音隨著呼嘯的狂風飄蕩。
王思他們已經把流嵐當作了死人看待。
流嵐冷哼一聲,道:“幾頭赤條條的死白豬,傻笑你祖宗。”
王思冷笑道:“你可以隨便罵,我們不會計較。
因為從此之後,你這爛渣將永遠不會出現在雲穎門裏。
你將永遠消失,如同一縷煙,消散於天地之間。”
另一個人譏諷道:“你不就是倚仗有點辣癢粉嗎?
你撒啊!
我們都很怕的。”
其他人再度肆意大笑!
他們選擇這裏堵殺流嵐,除了能把流嵐堵得沒有一絲逃遁的餘地外,就是在這裏無法動用辣癢粉。
在這裏,撒辣癢粉沒一點用。
撒出來後,會被呼嘯的狂風迅速吹走。
他們把一切都考慮進去了。
隻要流嵐踏上鐵鏈,結局就是一個字——死。
“是王烈派你們來的。”
流嵐的情緒沒什麼波動,而是十分冷靜。
流嵐在問話之際,在飛快地查看這個極為不利的戰場。
思考著如何將這個不利的戰場化為有利戰場。
流嵐在默默計算著,計算得十分精細。
這是一場凶多吉少之戰,流嵐不敢有絲毫大意。
王思獰笑道:“沒錯!當你得罪我家公子的那一刻起,你注定就是一個悲劇。”
流嵐冷笑道:“他算個屁,就一個騷癲婆。
那騷癲婆來了嗎?
如果來了,今天連他一起幹掉。
那騷癲婆到處發浪,讓人惡心!”
王思蔑視流嵐道:“讓我家公子親自出手,你配嗎?
一個爛渣而已!
兄弟們,讓這爛渣看看你們的境界,嚇死他!”
烈焰幫的人把境界亮了出來。
四個漩氣期六層,六個漩氣期五層。
流嵐瞳孔微縮。
烈焰幫真是看得起他呀。
他不過是一個漩氣期二層,烈焰幫竟動用這麼強的陣營來截殺。
這是非殺了他不可啊!
要是流嵐知道烈焰幫還有幾路人馬在其他的路上伏擊他,會感到更加震撼。
流嵐將背上的“龍雀”緩緩抽出,刀與鞘輕輕碰撞,發出蕭殺之聲。
絲絲縷縷的蕭殺聲,激蕩著流嵐體內的血液。
流嵐體內的血液刹那間如同鷹澗愁下河流,奔騰呼嘯。
流嵐的膚色由古銅向淡金轉變。
淡淡的金輝,在流嵐身上遊走。
在淡青微黑的天幕下,顯得極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