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鬥技城附近最豪華的酒樓門前。
王沐陽拉著王沐晨往裏麵走。
“沐陽,沐陽,我不去,我不去,這個地方肯定宰人!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就行了。”王沐晨執拗的說道。
王沐陽道:“你看看你手裏的兌票,就是再宰人,你手裏的兌票撕給他們一個角,也足夠了。走吧!”
進入酒樓,王沐陽點了一桌子菜。
虎狼獸躍躍欲試。王沐陽一把把它扔一邊去了,然後吩咐小二給虎狼獸上牛肉。
“二哥,這些年過得好嗎?”
王沐晨一臉慘淡的笑意,伸手拉了拉自己身上已經極其破舊很多補丁的小襖,然後突然想到似地用自己外麵嶄新的長袍將身體包裹了一下。王沐晨沒有回答王沐陽的問題,但是王沐陽已經知道答案了。而且,王沐陽還知道二哥最外麵的嶄新的長袍是臨見麵時蒼鬆勁擔心他太寒酸,引起王沐陽的憤怒臨時命人新買的。除了這一件長袍之外,他們應該很多年沒有給二哥添置新衣服了。
王沐晨問道:“沐陽,家裏都挺好吧?”
王沐陽道:“父親的病好了,現在父親在家裏支持大局。”
王沐晨看了王玥靈一眼,然後很小心的問道:“現在不是伯父主持家裏的事物了?”
王沐陽道:“不是了。”
王沐晨的臉上舒展了笑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說:“看來我們家進來不錯。”
“是都挺好的。不過,爺爺死了!”王沐陽努力保持平靜的語氣說道。
“什麼?”王沐晨正準備送往嘴邊的肉,一下子停在了那裏。
片刻的沉默之後,王沐晨問道:“那個我們掌門,不是,那個蒼鬆勁為什麼要給你這麼多錢?”
王沐陽道:“我代表他們天光門參加兩國青年大賽的團體賽。那是酬勞。”
王沐晨一下子激動了:“你取得了參加兩國青年大賽的團體賽的資格?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王沐陽輕描淡寫的說:“初聖級中位。”
撲通一聲,王沐晨差一點跌倒桌子底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激動的說道:“我們王家振興有望了!現在沒有跟敢小巧我們沐陽了吧?風水輪流轉啊!”
王沐陽道:“二哥,你修煉的怎麼樣了?”
本來王沐晨一直偷偷的修煉鬥技,現在已經達到了中級中位的境界,本來他很為自己感到自豪。隻是現在聽到了王沐陽的境界,一時之間不好意思說了,隻是笑道:“現在二哥在你麵前,跟你比,完全就是廢物一個了!”
“怎麼可能。二哥向來悟性很高。學什麼東西都快,這一點我記得清清楚楚的!還有大哥,大哥他對鬥技的悟性也很高。”說到這裏,王沐陽禁不住歎了一聲,說:“大哥被派遣到蠻荒之地守衛大唐的疆土,現在依然生死未知啊!”
王沐晨想著自己的種種悲慘的經曆,現在又得知大哥依然沒有消息,心中不免傷感起來。
兩個人聊些家常一起回憶了很多的往事。
王玥靈一直在一邊,基本上不說話。其實她很自責愧疚,王沐陽和王沐晨所回憶的那些往事那些悲劇基本上都是她王玥靈的養父王春作一手安排的。
隨著這些事情與王玥靈無關,但是王玥靈依然為此感到愧疚不安。
兩兄弟多年重逢,自然有說不盡的話。但是很快,兩國青年大賽的下午的團體賽就要開始了。
王沐陽必須要準備出戰了。
“去看我比賽?”王沐陽邀請道。
團體賽與之前的個人對決賽有很大的不同,應該說團體賽更具觀賞性,而且團體賽的時候,皇家鬥技城向所有的人開放,隻要交納一筆不菲的入場費用就行。
個人賽,隻有地位顯赫的人才能進入,但是團體賽,王沐陽完全可以邀請自己的親人入內。頂多花費一些金幣就是了。
但是,王沐晨卻拒絕了,他說:“很多年沒有見父親了。我想先去看看他老人家。”
王沐陽想了想也很有道理,於是給了二哥一些金幣,對他說:“先去買一些像樣的衣服,不然父親見到你穿得破破爛爛會傷心自責的。既然今天平安回來了,那就盡量不讓他老人家為此自責了。你的離開對父親打擊也挺大的。”
王沐晨沒有推脫,直接接過了王沐陽遞過來的金幣,說道:“這些道理,二哥懂得,你放心吧。不過這張金幣兌票不能拿著。”
王沐陽道:“拿回去吧。現在家裏在擴充勢力,需要錢。”
“嗯。好!”兩兄弟依依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