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出去了,景玉又躺回到床上,把精神沉浸在空間當中,仔細觀察了起來。
之前把玩著手中的小玩意兒,如今正安安靜靜的躺在空間的土地上,景玉看完一陣新奇,心道果然是能把物品放進的,至於能不能拿出空間裏的東西,景玉覺得還有待考證。
這也是為何景玉要讓白葉去內務府拿幾個碗來。
這裏並不是沒有碗,杯子一類的,隻是若是去小廚房拿恐怕會讓人疑心,一次兩次還好說,多了就不行了。
倒不如去內務府拿幾個金子做的杯碗,讓別人以為她是在那裏找東西把玩兒,以後要是再找這些東西也不會顯得突兀。
至於有沒有玩碗的,景玉覺得這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內。
因為景玉這幾日在宮中風頭大盛,這東西要的倒是幹脆,不一會兒,白葉便將四隻海口大的金碗給拿來了。
屏退了下人,景玉便開始將精神集中在空間的靈泉當中,慢慢地將水往外引導,一陣恍惚過後,景玉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眼前的大碗已然裝滿。
景玉見後一陣欣喜,想到係統對靈泉的描述,對於駙馬的身體景玉更有把握了。
很快,景玉將白葉晉為大宮女的消息就傳到了皇後和整個公主殿中的人的耳朵當中。
皇後知道以後派個人查了查這人也就放心下來,倒是公主殿中的人個個都是滿含豔羨地看著白葉,心中各種嫉妒酸楚不必細說。
隻有婉兒。
她在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在浣衣局裏洗衣服,聽到消息後,指甲深深的掐在手心當中有出現,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牙。
她和白葉的出生一樣,都是被正德帝賜給景玉公主的,而且白葉看著並沒有她精明,怎麼反倒是她爬在自己的頭上?
而她卻被景玉公主厭棄,到這浣衣局去幹這種粗活。
一時間,婉兒心中的恨意正盛,連帶著對景月也是心懷不滿。
那邊韓貴妃雖是想好算計景玉一把,可聖旨不可違,宮中又慣是會看眼色的,這邊韓貴妃一禁足,整個鸞儀宮的走動驟然減少,別說去算計了,就連傳個話都七推八阻的,氣的韓貴妃不知道在宮裏摔了多少東西。
韓貴妃是二皇子景榮和二公主的生母,本來不至於此,隻是如今宮中正得寵的是四公主景玉,而景榮隻是皇子之一,現在又在宮外韓家探望外祖父,對於韓貴妃的現狀是毫不知情,等到景榮回宮以後把消息傳給了韓家,韓貴妃已經是不知受了多少氣。
因此,愈發的記恨景玉母女倆,原本打算對付景玉的想法更是堅定無比。
皇後就隻有景玉一個女兒,若是嫁過去就守了寡,皇後還不知道該怎麼傷心痛苦呢。
而且撫遠將軍不是別人,乃是鎮守邊關的大將,皇上總要給人家一些麵子,總不能兒子剛死就改嫁吧。
估計皇後也不能甘願如此,接著在和皇帝一鬧,不管最後景玉能不能改嫁,皇上都會厭棄皇後,順帶著對於這個不安於室的女兒也會不喜了吧。
就算景玉改嫁,克夫的名頭跑不了,最後能嫁的了什麼好的人家。
想通這些關節,韓貴妃愈發快意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皇後被厭棄,景玉守寡的樣子,臉上猙獰的表情嚇得在一旁伺候的丫鬟渾身一抖。
隻是韓貴妃仍舊沉浸在幻想的快樂中,沒有發現。
兩個月後,正是宮中女眷去皇覺寺進香的日子,聽說藍玉辰因為身體不好,大半的時間都在皇覺寺靜養,如此倒是一個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