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混賬話!”景月氣得渾身發抖。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景玉瞟了一眼景月。
“你!”
一時間景月竟是無話可說,畢竟大師縱使是天下聞名,但是也改變不了他的本質,他可是一個和尚,精通琴棋書畫算什麼事?
那邊華安郡主瞧著景月吃鱉的模樣,頓時有些幸災樂禍,本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也樂得看她吃癟,隻是
華安郡主好歹記著這是個什麼場合,總不能讓景月這一顆老鼠屎壞了她們這一鍋粥,於是華安郡主便是施施然出列,衝著皇上道,“皇上……”
隻是還沒等話安郡主說完,景玉便拉了一把,還打斷了華安接下來的話。
“
?”
華安郡主不解的看著景玉,沒事扯她的袖子幹嘛。
景玉倒是沒有衝著華安解釋什麼,隻是同樣出列,衝著坐在首席的正德帝和皇後說道,“父皇母後既然有人想看兒臣的才藝,那兒臣便給她表演的就是,不過呢兒臣畢竟琴棋書畫不甚精通,倒需要換表姐給兒臣伴奏了。”
“
哦,玉兒想表演什麼?”正德帝饒有興趣的問道。
“父皇看著便是!”景玉微微一笑打了一個啞謎。
“那父皇就看著小玉兒的表現了。”正德帝笑著,別說是讓華安配合,就是讓其他名門貴女配合正德帝也會一口答應。
倒是皇後有些擔心,畢竟景玉什麼樣皇後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她可不會什麼才藝。
“什麼才藝!我看你是虛張聲勢!”景月在心裏微微低咒著,麵上卻不得不表現一出驚豔的模樣,“四妹果然大才,二姐早就想見識見識四妹的才藝了。”
豈料這話一出,不僅是皇後就連正德帝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本來,景月表演了一個琴技,技壓四方,正德帝大為長臉,於是在一開始擠兌景玉的時候,正德帝並沒有出言打斷,左右景玉也不想去表演才藝的,這話說兩句便過去就是,誰知那景月卻是咄咄不休,現在倒好,不得不和那華安郡主合作表演個節目,不管景玉表演的是好還是壞,景月這個欺壓姐妹的名頭是摘不下來了。
自從三年前的事情以後,正德帝就對景月的感官就很差,連帶著看著韓貴妃也不順眼,恰巧碰上韓家最近一直在朝堂上和正德帝政見不和,話裏話外又都是二皇子長二皇子短的,正德帝時間一長連韓家也不待見了,若不是韓家是一直跟他身邊的家族,正德帝早就找個理由打壓了,自古以來哪朝哪代不忌諱外戚?
因為不著正德帝待見,現在景月這般行事正德帝不由得不多想,這背後是否有韓家的影子?
畢竟景玉才十三歲,哪怕是個表演的才藝再好,也是不能想看人家,至少現在不能,這樣如此的費盡心思的打壓景玉的名聲,不就想耽誤景玉嗎?這一點除了韓家誰還會去做?
景月倒是不知道正德帝心中所想,現在心中可是暗自得意著呢!她對景玉可是了解異常,琴棋書畫縱使是涉獵一些,也不會太過驚豔,而且前麵有她珠玉在前,後麵景玉再怎麼樣也不會壓過她的。
這樣一來,不僅宣揚了自己的才名,還打壓了景玉,可謂是一箭雙雕。
那邊景玉拉著華安郡主商量著,越商量華安眼前便是一亮,不住的點頭,看的周圍人也是一陣好奇,弄得皇後和正德帝也不顧著去想景月的事情了。
準備了能有了一刻鍾,兩人準備就緒。
雖是三月的天氣,但殿內燃著碳爐並不寒冷,早在進來的時候景玉就把外麵穿的狐皮大衣脫了下來,隻剩下裏麵的火紅色的深衣。
雙臂至手腕處用絲帶護腕綁著,倒是有了一絲英姿颯爽的氣概。
華安郡主也是差不多的打扮,隻是顏色略有不同。
眾人看的不明所以,華安早早的就在琴前做好,景玉卻還沒動作。
見狀,景月坐不住了,“四妹,你這怎麼還不開始,父皇母後可改等急了!”
“急什麼!”景玉冷冷的衝景月那裏瞥了一眼,一下子把景月嚇愣在當場。
下一刻,景玉的眼神便轉開了。
我在想什麼呢!景玉那死丫頭怎麼可能有那種眼神!
景月悄悄拍了怕胸脯,自我安慰道。
景玉那邊卻是準備就緒,站定在那便想皇帝討要長槍。
“長槍?我那倒是又把父皇賞賜的長槍,要麼?”南陽公主開口說道,她已經猜到景玉要表演什麼了,本來就對景玉的感官不錯,現在更好了!
“那可就謝謝姑姑了!”景玉眼前一亮,先帝賞給南陽公主的長槍,不就是傳說中當年景戰長公主的破風槍嗎?镔鐵凝鋼打造,槍長丈二,槍頭一尺八,勢如破風,故此得名。
景玉亮亮的眼神看的座上三位不由失笑,尤其是南陽公主,一邊吩咐人去拿槍,一邊打趣道,“先別高興這麼早,要是連槍都拿不起來,那可就丟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