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由正德帝詢問一下案子的情況,接著案子的負責人回稟,案子沒有什麼進展,然後扯到了案子的另一當事人鎮國公,這時文武兩派便撕扯開來,文官們以鎮國公為由,武將們則是拿戶部尚書韓文的事情作為例子。
另外有些個文官武官並不站隊在這看熱鬧,時不時插科打諢兩句,最後又攀扯到韓家身上。
底下這麼吵來吵去,每天都是這個樣子,卻吵不出個結果,聽的正德帝腦仁直疼,臉色黑如鍋底。
另外後宮事情不斷,正德帝更是惱火,這麼一來二去,下朝的時間比往日更晚了一些。
景玉身邊的小圓子則是不甚著急,靜靜的等在門口,等著正德帝下朝出來,不過這可苦了在承歡殿麵前等著的眾人。
左等右等不見人影,景月有些不耐煩了,剛想要發作,就見聞訊而來的皇後和韓貴妃到了近前。
“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眾人連忙行禮,就連韓貴妃也不例外,下攆行禮。
“免禮平身!”皇後靜靜道,“這是怎麼回事?”皇後掃視著眾人,開口問道。
“母後,是二姐姐說我的人拿了她的東西,這不帶人搜查來了嗎!”景玉懶洋洋的開口道,“我說不許,二姐姐不同意,兒臣隻好著人封殿,派人去尋父皇了。”
說道最後,韓貴妃和皇後俱是臉色一變,前者是驚訝於這件事竟然驚動了皇上,而後者則是擔心景玉。
她們如此猖狂自然是有備而來,就怕景玉著了她們母女二人的道啊!
“母後,我……”
“混賬!”
接連兩聲落下,前者是景月,後者卻是景月的母妃韓貴妃。
“母妃,你怎麼……”景月難以置信的看著韓貴妃,韓貴妃卻是沒有理睬景月,反而是衝著皇後開口說道,“皇後娘娘,景月小,不懂事,不就是塊玉佩,哪能如此興師動眾,再說這搜宮也不和規矩,依臣妾來看,這件事不如就這麼算了可好?”
“韓貴妃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景玉好笑的看了一眼韓貴妃,“這塊玉佩怎麼能是小事呢?這可是皇上親賜的玉佩,難不成韓貴妃連皇上賜下的東西都看不上不成?”
“本宮可沒這麼說。”韓貴妃笑的有些勉強,“本宮這不是怕這事妨礙你們姐妹倆的感情嗎?如此看來,本宮倒是做壞人了!”
一邊說著,韓貴妃還假意拿出手絹輕輕擦拭了一番眼角,好不可憐的樣子。
景玉看的一震膩味,給了皇後一個放心的眼神,便繼續開口說道,“這倒是,韓貴妃你偏偏攔著不讓人搜宮,不給本殿一個清白,可不就是做了壞人嘛!”
這……韓貴妃目瞪口呆的看著景玉,顯然是想不到景玉就真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在反觀景月,顯然已經是對景玉這不講理的行徑已經無話可說了。
“好了!”這時皇後出來打了個圓場,“左右這事已經派人去請了皇上,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不如就在這兒等著,一會兒皇上來了也好說道說道不是?”一邊說著,皇後一邊看著韓貴妃,顯然一副你不答應試試的樣子。
“皇後娘娘說的極是。”韓貴妃抽了抽嘴角,表麵上卻還是一副一切單憑皇後旨意的樣子。
景玉挑了挑眉,見目的達成也不多說什麼,回到自個兒椅子開始閉目養神,皇後和韓貴妃都有步攆,如此坐著倒也看得過去。
隻是貴妃和皇後的規製不同,韓貴妃的步攆之上雖有遮擋著的,卻無甚作用,隻能在那幹曬著太陽,不一會兒就曬的臉上滾燙,再看看景玉她們,手裏的帕子幾乎要攪得粉碎。
景玉雖是閉目養神,心神卻是全然融入的空間之中。
自從得到了空間,景玉就沒少研究,尤其是發現了靈體能單獨進入空間之後。
用長了,景玉發現這空間竟然是可以遊離於真實空間的各個地方的,也就是說現在景玉雖然是在外麵,但卻可以以靈體和空間一起進入到承歡殿內。
當然這種移動是有距離限製的,不過對於現在來說卻是足夠!
尤其現在一個人也沒有,恰好方便她的動作。
從一開始景玉答應搜殿便是有著這個打算,無論白葉是不是偷東西,看景月那些人的模樣那玉佩肯定是不知何時就放在了她承歡殿裏,要是真讓人搜出來,怎麼樣她景玉都脫不了關係,所以景玉就以稟報正德帝為由,拖延時間,為的就是自己進來找出這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