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就越能突顯出塔娜的好!
與此同時,京城另一邊的驛站裏。回來的侍衛對換了華服的琥珀色眸子的主子回稟道:“主子,卑職無能,卑職跟了很長時間,那名女子和她的丫鬟並沒有發現卑職,正等卑職準備繼續跟著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的人馬盯上了卑職,為怕打草驚蛇,卑職就匆匆趕回了。”
“你做的很對,我們出門在外,安危確實是最重要的,你先下去吧!”聽完侍衛的話,那人淡淡點頭,讚同的說道。
仔細一看,這人不是之前在城郊的那個年輕男子又是那個!
隻是不同的是,現在,他的身份可是明了了!
北戎二皇子!宗承!
當然屋中並不隻有宗承一人,還有宗承的妹妹,宗月!
“那卑職這就先退下了。”侍衛感激的看一眼宗承,恭敬一禮後,轉身走出去。
看到侍衛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後,房間內的宗月這才看向宗承,“二王兄這是做什麼,。我們是來大景找人和親的,皇兄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個什麼景玉的身上,是何意?”
宗承沒有回答宗月,轉身不緊不慢的回到主座上,端起桌上的熱茶,飲一口後,才對著宗月慢悠悠的回道:“本王自有打算。”
“什麼嘛,二王兄對著月也耍關子,就是這點小事還瞞著月兒。”聽到宗承的回答,宗月一邊不滿的嘟起嘴巴,一邊自認了解宗承曆的說道。
“這可不是小事!”宗承搖了搖頭,宗承放下手中端著的茶杯,語氣漫不經心。
宗月看到他這樣的神情,眼神亮起:“既然這樣,二王兄就給月說說二王兄心中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唄!”
宗承曆看向宗月,目光嚴厲,“枉你還是北戎堂堂公主,這點事情都搞不明白!你這樣也不怕日後別人欺了你去!”
“不是還有王兄嗎?月不相信王兄會任人那樣欺侮月……”宗月理所當然的打斷宗承的話。
“……那也要你自己——”宗承曆聽到宗月的話,琥珀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無奈,順著對方的話,儼然一個嚴厲疼愛妹妹的的哥哥。
“如果換成別人月當然會想,這不是是二王兄人家才懶得動腦子嘛!”宗月出聲趕緊打斷宗承的話。
果然,宗月這話一說出來,宗承的表情更加的柔和了!
“這景玉不是一般的公主,南疆的前車之鑒你可還記得?”一邊說著宗承笑了笑,“可是,就是這種人征服起來才更加的有趣,不是嗎?”
宗月聽到宗承的話,垂下眼眸中有什麼飛速閃過,然後抬頭看向宗承,恍然大悟道:“原來二王兄是這樣打算的呀。”
宗月了然的點了點頭,可下一刻就突然想到了什麼,衝著宗承說道,“不過二王兄。這個女子畢竟是大景的人,二王兄和千萬不能……”宗月點到即止。
“這個二王兄當然有分寸!”宗承說的果決,卻不由自主的露出勢在必得和狂熱的眼神。
看到宗承的這個眼神,宗月眼中飛速的閃過不明意味的流光,語氣卻如釋重負對著宗承曆開口:“二王兄這樣說月就放心了!”然後起身,一邊向著門口走去,一邊朝著宗承繼續開口道:“夜色很深了。月就不打擾二王兄休息了!”
聽到宗月的話。宗承收斂眼中的狂熱,“你回去吧,好好準備準備。改日我們去拜見大景的皇帝。”
“月兒知道,定然不會失禮的。”說完利落的消失在夜色裏。
等到宗月消失很長時間後,一個文人打扮的人從外麵走進來,對著宗承恭敬道:“主上?”
“你來了。”宗承輕抬眼簾。完全沒有剛剛的一絲狂熱。
“聽說大公主剛從您這離開。”文人打扮的人毫不避違對著宗承直接的問道。
“嗯,有一點小事。”宗承淡淡的說道。
“屬下的話或許二王子不喜歡聽。可屬下還是要說,大公主不可信,雖然大公主表現的一向傾向您,可大公主和大王子才是一母同胞。在大是大非麵前,大公主和您,畢竟還是隔了一層。況且這次來大景,大王子抽不開身。一向不喜政事的大公主卻意外的對這次出使表現的格外有興趣,還特意求了王專程和二王子您一起,這其中的關聯,二王子您一定不能忽視……”那文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先生放心,這一點,我宗承還是拎的清楚!”宗承勾起嘴角一笑,眼中卻盡是冷意。
文士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