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你是什麼意思?”塔娜公主徹底冷下臉來衝著,景安質問道。
原本塔娜公主跟景安勾搭在一起的時候,塔娜公主不是不知道景安的身邊還有別人,但是當時她那的想法非常天真,她認為自己在景安的心中是最特殊的,而且他人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就比如說那個安青瑤,安側妃,之前不也是說景安有多麼喜歡她嗎?
可是塔娜公主在與景安的日常相處中根本就沒有看出景安有多喜歡那個女人!相反,在塔娜公主的觀察之中,景安對於這個女人可是避如蛇蠍,所以,其他人就更不用想象了,塔娜公主也知道景安對他們的態度,
所以說,哪怕是背叛了景安一次,塔娜公主的內心有些忐忑,但事實上她根本就並不覺得景安會因此責備她,畢竟景安是愛她的不是嗎?
但是現在,塔娜公主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這些事了,眼下景安真的好像不再喜歡她,就因為那次背叛,他喜歡上了一個自己從來都看不起的奴-隸。
這也是塔娜公主最忍受不了的,如果說其他的女人讓塔娜公主隻不過感到不舒服,那麼紮朵這個人的存在就是徹徹底底對她的侮辱!就算是安清瑤她不也是安國公家的小姐嗎?就算是個庶出的,好歹也是個王公貴族,可是紮朵算什麼,是一個奴-隸,她原本的下人!可是眼看著紮朵就要翻身做主人了,這讓塔娜公主怎麼能忍?
但是,她在生氣,現如今也於事無補了。
首先呢景安的態度非常明確,現如今他最愛的女人便是紮朵,而且紮朵還懷有身孕,懷有了景安的孩子,這無疑中又在景安的印象中加了一分。
要知道,這些女人都和景安發生過關係,可是隻有紮朵懷有身孕。
這是一點,另外呢就是她自己手中最大的底牌現如今已經沒有了,而這正是塔娜公主的底氣所在,如果沒有了那些她還用如何能夠威脅的了景安隻忠於她一個人呢,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就算是明白這些道理,但是塔娜公主的心高氣傲讓她不願意在紮朵麵前低頭,更不願意忍氣吞聲,就這麼依了景安。
綜合了這麼多種情況才有了剛才那質問景安的話。
“什麼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不是嗎?”景安瞥了一眼塔娜公主,開口答道,景安對於塔娜公主這種嫉妒憤恨的行徑很是不屑,再看看她因為憤怒而扭曲的麵孔,愈發覺得紮朵的樣貌清純可人。
“不要怪本殿沒有給你機會,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聽從本殿的吩咐,好好的紮朵做好姐妹,本殿也不是容不下你,可是要是你自己自尋死路,可就別怪本殿沒有提醒你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塔娜公主也算是明白,更加的肯定,景安現如今已經知道了一切,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手上的勢力已經是一個空殼,自己的話,自己的威脅根本對景安起不了任何作用,相反還會讓景安厭惡她,而現在,她的依靠就隻有景安一個人了。
一時間,塔娜二公主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了地上,眼神呆呆愣愣的看著前方。
紮朵見現在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也不在這多留,便柔柔地靠在了景安的身上說道。
“三皇子殿下,既然,主人,哦不,姐姐,已經答應了我們的事,我們就先回去了,不要打擾姐姐休息了。”
“你說的對,我們回去好好休息,要是累著你肚子裏的孩子,我可饒不了你。”景安看著紮朵溫柔的笑了笑。
“但憑殿下吩咐。”紮朵羞澀的紅了紅臉,眼神不著痕跡地衝著塔娜公主那裏看了看,留下一個嘲諷挑釁的笑容。
直到兩人走出去很久,塔娜公主才反應過來,像瘋了一樣將宮內的擺設,盡數砸碎,罵著景安和紮朵,但卻不敢再有其他的什麼動作,她現在可真是輸不起了。
紮朵和景安二人走了出來,卻沒有像之前在塔娜那裏所說的那樣打道回府,而是拐了個彎直接去了安國公府安清瑤在那裏。
竟然塔娜公主這裏敲打了一下,安清瑤那裏也是必不可少的。
和已經歇斯底裏滿心絕望的塔娜公主不一樣,現如今安清瑤正充滿著幻想,幻想自己嫁過去以後受盡寵愛,和景安舉案齊眉生兒育女。雖然在之前鬧出了一些意外,出現了一點插曲讓安清瑤從原本以為的正妃娘娘變成了側妃娘娘,而且還在不久之前得知了還有另外一位側妃娘娘的事情,但是,這些並不妨礙安清瑤自己在那裏腦補。
和原先的塔娜公主一樣,安清瑤自始至終都覺得認為景安最愛的是自己,而其他的人隻不過是因為外麵的形勢所迫不得不弄回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