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難免的,畢竟算起來,賢貴妃這件事可以說是皇後娘娘引狼入室了。
而且他不知道別的人能不能看出,反正他景沐是看的清清楚楚,景玉誌不在此,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僅僅當一個小小的長公主就能夠滿足的人,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想問鼎天下。
這個天下不僅僅是大景的天下,而是包括周圍蠻夷四國在內,加上大景,真正的天下。
或許原先景沐心中還有留有疑惑,但是自從景玉幾次征戰下來,又根據小小的蛛絲馬跡,便推斷出了東夷人的整個陰謀這些事情以後,景沐便絲毫不懷疑景玉能夠做到她夢想中想要做到的事情。
或許用天下黎民百姓的話來說景玉就是當初的景戰長公主的轉世,不,不僅僅是轉世。
在景沐的眼中看來,景玉要遠遠的比當初開國之後的那位長公主厲害得多,這不單單指景玉治軍打仗,治國的本事,而是景玉比當初的那位長公主多了一樣東西——野心。
野心這種東西非常的奇妙,一個普通人有了隱形,尚且能夠做到別人認為他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更何況這個人本身就不是一個普通人呢!
因為有著野心,景玉不會放棄到手的權力,更加不會像當初的那位長公主一樣,為了維護兄長的權利而放棄自己的許多利益。
恐怕在這宮中,與景玉最親近的也就剩下皇後一人了,就算是正德帝恐怕也在景玉心中排不了太高的位置。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但凡有了在意的人或事物,那這個人就好辦了。
想當初在思考要不要和景玉合作的時候,景沐也是在內心狠狠掙紮了一番,不過也是在最後思及到景玉身邊還有許多讓她重視的人,景沐也就因此下定了決心。
一時間景沐想的東西有些多,而看向景玉的眼神也有些微變,隻不過景玉並沒有把他當作一回事,反倒是換了一種詢問的口氣衝著景沐問道。
“你說,你的生死掌握在東夷人的手中,這是怎麼一回事?”景玉說話還是一貫的直接,絲毫不給景沐思考反應的時間就隻點中心,問出了一件她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四妹,我不知道一次調查出來什麼,不過你知不知道東夷人那邊有一種法門可以控製人?”景沐也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現如今,眼前的這個人便是他的救命稻草。
“我知道。”景玉點了點頭,這一點沒什麼需要隱瞞的東西,當然景玉並不會說他在私底下起到的這個名字。
好在景沐一邊說話,一邊沉浸在自己回憶的氛圍之中,說好沒有注意到景玉說那句話時候的詭異眼神,“你知道便好,我大概就是中了那種邪術,不然我的身體不會這麼一天天的衰弱下去,而且就連太醫院的太醫們也是束手無策。”
現在不管怎麼說,景沐始終還是皇子,是正德帝的大兒子,說在一切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永遠不知道這個人下一刻會是怎麼樣的,或許就會因此翻身了呢!
所以說哪怕現在不得勢了,除了那些個眼見淺的宮女太監們開始慢待景沐,而其他人的人還是像以前一樣畢恭畢敬的伺候著大皇子。
不過就是這樣景沐的病始終沒有好轉。
甚至在那些個太醫的口中,他景沐的身體現在已經是藥石罔用,已然病入膏肓了。
但隻有景沐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病,而他自身衰弱的原因完全就是人為所致。
一開始,景沐還是沒有想明白,但到後來經常發生的一切事情,才練節目,想起了當初東夷人對他動的手腳,總是在他耳邊念下一串又一串的古怪音節,再加上這麼多年間他所收集到的信息資料,景沐便可以肯定,他現在之所以這個樣子,完全就是東夷人的陰謀。
沒有人知道本應該是同一個陣營的,這些人為什麼會反目,恐怕就連景玉也是不知道的。
甚至於景玉之前還懷疑賢貴妃是假死。
但是這一切景沐自己都清楚的很想貴妃確實是身亡了沒有錯,而她的死也確實和東夷的那些秘術有關,隻不過之所以動用秘術,不是因為為了逃離京城,相反,她是想逃離東夷人的魔掌。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她逃過了,景沐卻沒有逃過去。
而景沐現在找景玉幫忙,也純粹是神馬當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