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之前那些道路的昏暗,那原來被堵住的路口仿佛就像是一道門一樣快速過這道門,裏外便是兩個不同的天地。
走進去,隻見一片更為明亮的開闊之地呈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隻是這明亮不同於燈火那般,而是幽幽的鬼火。
在這幽幽的鬼火之間,前麵是三道古樸滄桑的青銅巨門。
剛剛踏入其中,瞬間一股寒冷之意便從眾人的腳底升了起來,那青銅巨門上的門環上雕刻著的凶獸狴犴麵目猙獰,雙目似有神的盯著門前的這些人,散發出一股嗜-殺之意。
不過這個地方看似嚇人,對於這些人就是沒有太大的影響,除了二皇子宗政以外,這些人哪個不是從戰場之上刀山血海拚出來的,像這種東西還不夠資格。
眾人的影響是巨大的,其宗政見到他人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二皇子宗政也逐漸放下心來,再往那看去,似乎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不是,前方的困難,而是未知。
比起之前不知前路,現如今有了一個方向,哪怕刻在這裏的是在過猙獰可怕的東西,終究是落了下成。
沒有絲毫的猶豫,景玉和藍玉辰帶著眾人一口氣推開了正中的門。
能背後並沒有什麼想象中可怕的東西出現,再往前一走。眾人的麵前橫過一條幹枯的長河,幹涸的河床上架起了一座長橋,橋上寬下窄,麵如弓背,背如弓型平列,除了一條石階小路外,其餘刀山劍樹險峻無比。
出現這些東西到令眾人奇怪了。
像這種山中腹地,其中經常有些暗河甬道,這並不奇怪,可是為什麼,有人會在這幹涸的河床上建一座橋呢!
景玉剛想上前走去,卻被身旁的藍玉辰給攔住了。
“先等等,前麵不知道有什麼機關。”
說完藍玉辰就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個十字,用內力包裹呈上前方扔去。
隻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響回旋在這山中腹地之內,眾人等了半響之後,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並不能代表前方的路就是安全的,可也不能代表就是不安全,這邊藍玉辰是兩方為難,可是二皇子宗政就沒有太多的顧忌了。
不管前方究竟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除了往前走,又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呢?
倒不如現在放手一搏,說不定還能拚出一條生路。
不僅是他,景玉意是如此想法。雖然不知道前麵還有沒有其他的危險,但是至少在現在看來,經過剛才藍玉辰這麼一番試探,危險應該不會很大才。
藍玉辰倒不是擔心前麵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純粹是在擔心這個地方會不會有什麼隱秘的機關沒有被他們發現。
一個人或許不會存在一兩百年這麼久,但是有些機關卻能傳承千年。
像這個地方,縱觀其擺設樣貌,一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地方,要說沒有一個機關,那才是最大的不對勁。
兩方各有各的說法,一時間誰也說服不了誰,景玉的焦急藍玉辰是知道的,但是知道歸知道,卻也不能拿眾人的命去試探。
“你們派一個人前去探路不就行了?何必在此如此糾結?”在看到景玉和藍玉辰又互相僵持不下的時候,二皇子宗政終於不耐煩了。
在他的眼裏,景玉和藍玉辰帶來的這麼多人,就是為了探路所用嗎!他們糾結個什麼?
聽完宗政的話,景玉和藍玉辰簡直要被氣笑了。
難道他們不知道剛才宗政所說的那個方法嗎?他們比誰都清楚的很,誠如宗政所想的那樣,景玉之所以帶著這些精英中的精英過來,無非就是為他們此行增加一分勝算,在必要的時候更可以,保護他們逃出生天。
景玉沒有什麼悲天憫人的想法,時今之祿擔君之憂,景玉既然在一開始就了他們這些人一麵,他們的命就屬於景玉的,就算景玉現在讓他們死,他們也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可是現在的問題並不是這個。
這事情的關鍵還是在於在剛才通道沒有打開之前景玉想說的那番話裏。
這裏麵除去那些個部下之外,一共有三個人,景玉,藍玉辰,宗政,他們三個各知道一個版本不同的故事,可是故事的主角卻是相同的,總結起來,刨除那些故事不符合事實的部分,便可以得出一個真正的結論。
而這個地方真正正確的進出方法,就在那個真實的故事裏麵。
隻不過剛才景玉雖然有心總結,但是未經曆過確實的事情總是有偏差的,更何況,她根本就不能肯定宗政所言的究竟是否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