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夷和大景周圍的其他三個國家不同,這近百年來,他們一直安分守己的在海島之上,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唯獨瘋狂的事情就是在最近他們竟然出兵想要侵占大景。
哪怕他們自己都覺得這實在是有些瘋狂,但是內心深處,他們還是極度渴望這件事能夠成功的。
畢竟雖然他們在海島之上也能夠生活下去,但是生活水準嘛,但是算不上好,除去那些貴族之外平常的百姓能夠吃飽飯就算是不錯了。
所以在上麵官員的鼓動之下,那些百姓們便認為東夷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隻要他們想攻下大景也是分分鍾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原本東夷的軍隊是沒有這麼多的糧草供給他們在海上航行並且登陸大景的,但是他們東夷子民字發的捐贈其家中為數不多的糧食。
這並非是他們慷慨,而是他們覺得場戰役一定能夠打勝。
可是事實往往和理想是有區別的,他們在心中幻想著將大軍攻打下來之後他們要如何如何,卻不曾想過他們失敗了,又該怎樣!
可是偏偏失敗就是來的這麼突然讓所有的人都沒有防備!
知道大景軍隊登陸的那一刻起,他們才真正意識到自己輸了。
而和民間的哀鴻遍野的場景截然不同的是,此時此刻,皇宮就是一派寧靜。
朝堂之上,大臣們爭論不休,紛紛想求見國主,讓他拿主意,但是他們都被禁衛軍給擋在了外麵。
哪怕心中再著急,現如今東夷還沒有滅國國主的餘威仍舊籠罩在他們的頭上,那胖對於國主再不買,他們也不敢做出創宮的事情。
畢竟要是的東夷沒有事情的話,國主會不會回過頭來怪罪他們,這件事誰都說不準。
他們現在決計想不到的是此時此刻,國主並非是不想見他們,而是連走出宮門的權利都已經被剝奪了。
“你這個毒婦。”國主顫巍巍的用手指頭指著賢貴妃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他想不到自己這麼寵愛的一個妃子,看起來柔柔弱弱,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竟然會做出控製整個皇宮將他們都軟禁起來的事情。
“我是什麼人國主一開始不就是非常清楚嗎?”賢貴妃衝著國主笑了笑,對於他的指責絲毫沒有在意。
“想當初國主和家兄商量的時候不正是看中了本宮的聰明才智,能夠在這深宮後院之中玩的風生水起,正因如此才會想盡辦法將本宮送進大景皇帝的身邊嗎,現在反倒怪起本宮來,國主,難道你不嫌丟人嗎?”和一臉狼狽的東夷國主不同的是。
此時此刻賢貴妃雍容華貴,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袍,頭頂上的金釵熠熠生輝,和眼前的這些滿身狼狽的人形成強烈的對比。
越是這樣,東夷國主心中的怨恨便更加的深刻。
“當初讓你去大景你們原作家族自己提出的主意,而且為了國家辦事也是你的榮幸,現如今反倒怪起我們。”
“話可不能這麼說,當初你們想得到好,但是本宮卻是不樂意的,現如今又把所有的過錯怪在本宮的身上,你未免也想的太好了吧。”
從始至終,賢貴妃都是表現出一副溫和的模樣,哪怕麵對著東夷國主的破口大罵和指責,賢貴妃的臉上也沒有什麼變化。
看到賢貴妃這副模樣,東夷國主心中的怒氣便更盛,恨不得下一刻就用刀將他亂刀砍死。
但是連這點想法都已經成了奢望。
賢貴妃自然不會留著能夠威脅他的存在在這裏麵,自從賢貴妃打算和他們撕開臉皮之後,就已經將這屋子裏所有能夠傷人的東西全部沒人收了起來。
哪怕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看著他,賢貴妃也不怕他衝上來會對自己怎麼樣。
說起來非常諷刺的是,要是東夷國主這樣,常年以來被酒色掏空的人,連賢貴妃這麼一個弱女子都打不過。
當然,這其中也有賢貴妃的手筆。在近幾個月來賢貴妃沒少給東夷國主吃一些帶料的東西,吃了那些東西之後,東醫穀主便會覺得自己的身體強健了不少,也就對賢貴妃愈發的寵愛,卻不知那些東西的確管用,卻是在那透支著他的生命力。
哪怕此時此刻沒有賢貴妃的逼宮造反,恐怕東夷國主也將會命不久矣。
其實呆在大景這麼多年,賢貴妃看過不少話本,也聽過不少大臣們的陰私之事。
正因看得多了,他才會奇怪。
這些男人無一例外的都覺得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是好的,哪怕平日鬥爭之間做出一些非常陰狠的事情,他們始終都不在意,總覺得她們之間爭風吃醋就是為了自己的寵愛,甚至更有些人樂意看到自己後院的那些女人們大打出手,害這個來害那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