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了。”沃夫格裏森的幕僚已經看見了約瑟和裏泰迪蘭,但是明顯,現在他們麵臨的危險遠比眼前的這兩個人更為重要,他們隻是麵對沃夫格裏森,一副焦急的表情。
沃夫格裏森趕緊往屋裏走去,對著旁邊的人說:“立刻集合空閑的遊俠,把銀霧長戟兵集中過去,構築防線。”約瑟相信自己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把地圖拿來。”
約瑟和裏泰迪蘭滿臉疑惑的看著對方,銀霧遊俠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能夠讓他們這樣的,到底是什麼,他們隻能將求助的眼光投向了沃夫格裏森夫人——這位端莊而又臨危不亂的女人。她隨丈夫遊曆各地,也經受過最艱難的歲月,她,是真正的勇士與強者。她隻是麵帶笑意的看著遠去的沃夫格裏森,對著錯愕的兩人:“對不起,他總是這樣,尤其是族群要麵對危險時。”
“發生了什麼?”約瑟試探著問道。
“我們叫它們巨人獸,從到達這裏的那天起,它們就一直試圖搶占我們的居住地,或者,殺掉我們。有人說,它們可以吃人,當然,沒有人真正見到過。它們是正常人身高和強壯度的三倍,覆蓋著部分鬃毛,用獸皮遮住私處,揮舞著棍棒進攻。相信在我們到來以前,它們是這裏的主宰?”
“發生了什麼?”裏泰迪蘭急切著問,他對每一個族群的生存,都有興趣,或者說,是關切,這來自精靈對天地萬物的熱愛和關切。
沃夫格裏森夫人對著那片銀霧長戟兵開向的方向,這些保護銀霧遊俠近戰的步兵們,是銀霧遊俠可靠的堅持和衝鋒的發起者,換句話說,他們是真正向前推進的人。“我們試圖與它們合作或者交談,但是,回來的隻是一具屍體”她的聲音冰冷,像是在宣判“之後,就是戰爭,他們雖然高大強壯,但是武器低下,也不夠敏捷,沒有足夠的戰術構成。雖然也有傷亡,但是,我們總能將他們驅逐回去。過不了多久,又是一場新的攻擊,我們也通過這個鍛煉自己的戰士。”
這一切太令人費解了,也就是說,除了大陸上現有的東西,還有其他更多的物種,可能是從未聽說過的。“他們為什麼不就此放棄,直接尋找另外一塊地方呢?”裏泰迪蘭的問題也勾起了約瑟的興趣,是的,沒有必要同比自己強大的敵人永遠戰鬥下去。避開,積蓄力量,等待反擊。
沃夫格裏森夫人慘淡的笑著,看上去悲傷又無奈:“因為他們沒有選擇,就像我們一樣,但是為了生存,我們隻能繼續一直戰鬥下去。”
又是大大的問號,這樣的回答太令人疑惑了,到底是什麼讓這個新生的物種沒有選擇,隻能向這裏前行。
“他們是被更強大的部族驅趕過來的,相比那個部族,我們更容易,也更有可能被擊敗。這就是他們一直向我們進攻的原因。隻要還有希望,這樣的攻擊就不會停止。”
約瑟眉頭一緊,這就意味著,這就意味著······
“還有更多的部族,這個森林隻是個入口,也許,就是個小小的入口,就在森林的那一麵,是個更大的天地。”沃夫格裏森夫人徹底做出了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