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竟然是我和墨子聰開車回家,墨阿姨留在我家和我媽同睡,我的大腦實在是轉不過來,咬著手指看著車窗外飛快後退的景物。
“想什麼呢?”墨子聰笑著問我。
“你說你膽子怎麼就那麼大呢?敢直接把墨阿姨帶我家去。”我沒回過頭看他,語氣哀怨的說。
“乖,我心裏有數,我媽輕易不點頭,現在既然同意我們在一起,就一定會幫著我們的。”墨子聰笑著單手在我腰上抓癢。
“哎!哎!癢!”我躲著他的手,不得不笑著回過頭來看他,我身體敏感特別怕癢,墨子聰知道我所有的弱點,這輩子被他吃的死死的。
“你別鬧,”我抓住他的手,笑著問他:“早上的檢查結果呢?拿來我看。”
“別提了,我取了結果就接到我媽電話,說她在機場外麵被大雨攔住了,讓我去接她,結果化驗單我記得我拿在手裏扔車上了,等接到我媽我想找化驗單時,怎麼也沒找到。”墨子聰懊惱的捶了一下方向盤。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不留好下次怎麼複查?那胃到底怎麼樣了?”墨子聰不是馬虎的人,看來是真的太著急才忘記了。
“說是幽門螺旋杆菌感染引發的,不用太擔心,還是得消炎,沒別的好辦法,需要慢慢養。”墨子聰將車靠路邊停下,突然把身體靠向我,神秘兮兮的說:“你沒係安全帶。”
“哦。”我往座椅上一靠,雙手攤開習慣性的等著墨子聰給我係安全帶。
“你忘了上次的約定,”墨子聰笑著傾身過來幫我係了安全帶,“這周你收拾家裏衛生。”
“唔…………”我生氣!我嘟著嘴不理他,墨子聰放開了歌曲,一首riah和carey共同演唱的《when
you
believe》,隨著旋律的起伏,我閉上了眼靠在了椅背上。
迷迷糊糊睡著了,再睜開眼車停在小區的停車位上,窗外的雨還在下著,但此刻這雨卻讓我心情舒暢,不再煩躁,我身上搭著墨子聰的外套,墨子聰卻不在車裏。
我知道墨子聰不會丟下我,可外麵的大雨讓我有點兒擔心,我坐起來用手擦拭玻璃上的水汽,看見墨子聰的身影從單元門裏撐著傘出來,原來他去取雨傘。
我把身上的衣服使勁裹了裹,墨子聰的味道讓我很安心,我笑著又靠在椅背上,幸福的等著他。
“我擦!”墨子聰收了傘坐進來,忍不住咒罵,他身上都濕了,應該是進去取傘時澆濕的,我趕快閉上眼,裝作沒有醒過來。
墨子聰將歌曲關閉,又幫我整理了一下蓋在身上的衣服,然後就安靜了下來。
我看不到他在幹什麼,但我確認他就在我很近的方向,我聽的見他平緩的的呼吸,突然他歎了口氣,手輕輕的撫上了我的臉。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歎氣,現在一切情況都往好的方向發展,不是麼?墨子聰的手指帶著雨意的微涼,在我的臉上輕輕劃過,在我的心裏留下印記。
我突然睜開眼睛,墨子聰和我近在咫尺,正專注的看著我的唇,毫無防備的落入我的眼裏,他的表情竟然有著一絲心疼,心疼?我不解。
蹙眉看著他,墨子聰回過神來衝我一笑,吻上了我的唇,那是一種宣告占有權的吻,霸道而又急促,我的呼吸被他攔斷,隻能從他的嘴裏過渡氧氣維持呼吸。
缺氧的窒息讓我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領,越想將他拉近,越是呼吸急促,“嗯……”我的胸口急劇起伏著,身體努力往他的身上蜷縮。
“丹……陽………”墨子聰在這霸道的吻裏輕輕的喚著我的名字,我竟然有些心疼。
“我………我們要在………車裏過夜麼?”我用盡全力掙開他的吻,喘著粗氣媚眼如絲的問他。
“不,但我們……可以在車裏……做一些事情。”墨子聰將我的座椅放平,長腿跨過變檔箱,起身跨坐在我身上。
我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雙手擋在他胸前,我撐起最後一絲理智說:“你衣服都濕了,這樣不行。”
“沈丹陽!你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兒晚?”墨子聰邪氣一笑,黑眸幽深的看著我,他挪了挪身子,讓我感受他的焦急。
“子……聰……”我聲音低沉的喚著他的名字,我的眼神裏透著渴望,但我必須忍著,我怕他再生病。為了他,我所有的欲……望都可以泯滅。
我抵著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隔著襯衫也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灼熱和心髒劇烈的跳動。
我清了清嗓子,哄著他:“乖……子聰……回去換了衣服,你看你頭發都濕的。”
“嗯,回去給我。”墨子聰扒開我的手,又是一記深吻。我迷茫的由著他摟著我下車,一陣冷風帶著斜雨打在我身上,我頓時清醒。
緊緊的摟了摟墨子聰的腰,感受到墨子聰將整把雨傘都讓給我遮風雨,我又往他懷裏鑽了鑽,兩個人笑著摟著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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