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了預訂好的飯店,包間裏坐了滿滿的兩大桌人,雖然我每天都盯著墨子聰按時吃藥,他的胃疼次數幾乎沒有,但為了不讓墨子聰喝酒,我還是一個人承包了所有的敬酒。
酒精已經麻痹了我的神經,我意識還算清晰,可是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點兒動作遲緩,墨子聰一直扶著我,笑著推脫著敬酒,想讓我少喝點兒,但其他人也都沒少喝,根本不聽勸。
墨子聰的爸爸也打來電話恭喜我們,得到四位老人的祝福,我開心的像個孩子,除了擋酒,一直窩在墨子聰懷裏傻笑,我知道我能這麼幸福,都是墨子聰給的,把他的手用力的握緊,我笑的更開心。
幾位老人提前回家了,剩下的年輕人開始瘋狂的叫喊著要鬧洞房。墨子聰笑著推脫,我酒勁兒一上頭,二乎乎的挺身而出,高聲喊:“我來。”現場一片沸騰,墨子聰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找來了一個生雞蛋,讓墨子聰分開腳站在兩把椅子上,然後把雞蛋放進他的左邊褲腳,我的雙手被輕輕捆綁在後麵。
遊戲規則是:我需要用鼻子或嘴將雞蛋從這邊褲腿裏滾到另外一條褲腿裏,並順利取出,如果雞蛋碎了,就重新再來。
這他媽是什麼遊戲?我本來就喝的暈乎乎的看不準東西,晃了晃腦袋,俯下身子準備開始用嘴滾雞蛋。
墨子聰看我有點兒喝多了,突然叫住我:“丹陽,要不要我來?”
我蹲在他的身下,仰視著他,笑眯眯的說:“我可以的。”說罷用嘴巴頂住他褲子裏的雞蛋。
雞蛋被放在他褲腿的內側,腿和褲子之間的縫隙可以固定住雞蛋,讓它不至於掉出來,我用鼻子和嘴巴拱著雞蛋一點兒點兒向上移動,我的身體也由蹲著一點兒點兒的站直。
周圍的的尖叫聲越來越大,我也越來越興奮,眼看著一條褲腿已經拱完,我鬆了口氣,可麵對著褲襠部分,我又糾結了,這怎麼拱?
我抬眼看了看墨子聰,他緊張的憋著氣直直的盯著我,遇到我的目光,他眼中的情欲一觸即發毫不掩飾,我確信他的表情是想立即把我放倒。
“加油!加油!”原來這裏才是遊戲的高潮,我也不做作,在墨子聰胯~下半仰著身子,深情的注視著上方的墨子聰,然後用鼻子確認了雞蛋的位置,將雞蛋擠到墨子聰的襠下靠後的位置。
墨子聰的身體明顯一僵,因為我的氣息噴灑在了他的身體上,鼻子和嘴也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他的重要部位。我再一抬眼,他的眸色深沉,喉嚨因幹澀而滾動,嘴唇不自覺的輕舔。我故意輕輕用舌尖劃過他的身體,他身子一抖,享受的眯起了雙眼。
我突然想起了家裏的水床,今晚……哈哈……得趕快把這些人送走,我回過神加快了動作,小心翼翼的推送著雞蛋,在周圍的呼聲中我順利的一次性完成了這個“艱巨”的任務,解開雙手的我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墨子聰,似乎他就是山泉,隻有他才能解救我的饑~渴。
於小北本來酒量就不好,也喝的直飄,趁著喬娟出去打電話的空擋,他起身過來拉我,嗚嗚啦啦的和我說著什麼,我頭腦也不清楚,隻是一個勁兒的點頭,其實什麼也沒聽進去,就偶爾聽清他提到了墨子聰的名字然後我都會回一句:“墨子聰是我的。”
墨子聰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我們兩個大男人摟在一起,於小北不知道什麼原因,說著說著就哭了。我好心的摟著他安慰他,墨子聰快步過來把我們分開,一臉防備的看著於小北,問我:“他和你說了什麼?”
“他……我不知道。”我使勁兒的晃著腦袋向墨子聰證明:我真的沒聽懂於小北在說什麼。
“喬娟!喬娟!”墨子聰一邊扶著我,一邊喊喬娟來照顧於小北,於小北一灘爛泥癱在座位上,嘴裏還時不時念叨著墨子聰的名字。
我突然想起來於小北以前上學的時候好像喜歡墨子聰,難怪我們結婚,他這麼不開心,難怪他喝多了還口口聲聲叫墨子聰的名字。
這怎麼行?我目光巡視到桌上的白酒杯,拽過來就幹了,嘴裏氣憤但口齒不清的衝著於小北說:“有本事你再和我喝啊,………我最…厲害,墨子聰……是我的,知道了沒?………嗬嗬。”說完傻笑的癱倒在墨子聰懷裏。
耳邊傳來墨子聰的聲音,他在叫我,但我的眼睛實在睜不開,漸漸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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