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還有羅斌的邀約,馬誌剛就讓賀殊將自己先送到了賓館,賀殊給馬誌剛又重新安排了車輛,馬誌剛就自己去看京城的那些老友去了。等到把馬誌剛送走之後,賀殊這才下來時間跟羅斌聯係晚上的事情。
一接到賀殊的電話,羅斌就興奮地說:“我就說嘛,你是最痛快的了!好,這樣我上妙不可言去等你,你到了就直接上我那個房間去,到時候給你引薦幾個好哥們!”
賀殊放下了電話就走出了駐京辦的賓館,知道晚上大家在一起肯定要喝不少酒,自己開車是不方便了,剛剛又讓徐林去送馬誌剛,賀殊就隻好自己打了一輛車直接奔著妙不可言而去。想起剛剛羅斌說的話,賀殊就猜想到今天晚上羅斌應該是給自己引薦的一個是劉永正,另一個就是徐達明。妙不可言是劉永正開的,在他那裏聚會,自然不會少了他。而徐達明才是今天羅斌讓自己過去的重點,不過賀殊知道自己可不能幫著羅斌讓徐達明難堪,這是關係到和白老爺子的關係呢!自己今天晚上過去,就是為了結識一下這兩個人。
下了出租車,賀殊走進妙不可言的大堂就奔著電梯間走過去。這時,後麵有人喊道:“賀少!”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稱呼過,賀殊回過頭來一看,正是那位大堂經理。她麵帶微笑的走過來,對賀殊畢恭畢敬的說道:“賀少,羅少他們已經都到了,讓我帶您上去呢!”賀殊點了點頭,算作回應。大堂經理走在前麵,為賀殊引路,賀殊隨著她走進了電梯間。
電梯平穩的向上運行,到了十八樓,電梯停了下來,門開了。兩個人走了下來。大堂經理把賀殊引領到了羅斌的房間門口,就禮貌的下去了。樓上的這四個房間沒有主人的允許,就是會館的大堂經理也是不敢隨意進入的。賀殊輕輕的敲了敲門,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見了上次那張羅斌躺過的紅色的大椅子。不過那上麵坐著的人賀殊卻是沒有見過的,這個人塊頭很大,一身的腱子肉,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看到賀殊進來,坐在這個人對麵的羅斌趕緊站了起來,走到賀殊的麵前,拉著賀殊的手說道:“你可來了,賀殊,就等你了!快,我給你介紹一下!”看到羅斌站起來,他身邊的劉永正也站了起來,跟著羅斌走到了賀殊的麵前,因為上一次賀殊跟劉永正有過一麵之緣,還是認識他的麵孔的。
“這個就是妙不可言的老板,四太子之一的劉永正,你就叫他劉哥吧!來,永正,這是賀殊,你們認識一下。”劉永正很熱情的主動伸出手來和賀殊緊緊的握了握,說道:“賀殊,早就聽羅哥提起過你,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賀殊也趕緊說道:“劉哥,以後還請多關照!”
“那位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徐達明,他家可是軍旅世家啊!來,達明,幹什麼呢!過來認識一下賀殊!”在今天剛剛見麵後,羅斌就跟徐達明提起了賀殊,而且說了賀殊和白老爺子的關係,照輩分來論,白老爺子是徐達明的祖太爺,而賀殊是白老爺子的徒弟,自然就是徐達明的爺字輩的了。徐家的家規特別嚴格,當年徐老爺子曾經和白青山一起當過土匪,後來跟隨共產黨打天下,迎來了新中國的成立。對於當年這段當土匪的曆史,徐家人一直都很忌諱,所以對徐家的子孫一直要求極其嚴格,都是進行軍事化的管理,尤其強調要尊重長輩,不得有任何的冒犯。羅斌也正是抓住了徐家的這個家教,所以就想借著賀殊的輩分壓徐達明一下,讓這小子也知道以後跟自己不能沒大沒小,今天一見麵,羅斌和劉永正就已經遭受了徐達明的一番蹂躪,現在胳膊上和腰間還有淤青呢!一聽說賀殊是這樣的身份,而且一會賀殊到了自己還得給他叫爺爺,這個對於身高將近一米九的徐達明來說,簡直就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但是家規如此,要是讓家裏的老爺子知道自己今天麵對長輩卻不稱呼,恐怕有的要家法伺候了。從小到大,徐達明的屁股就沒有消停過,上學那會,經常多少天都不敢坐板凳,至今羅斌幾個人還常常把這些事情揭出來逗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