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人都仔細查看屍體的時候,韓誌彪和吳毅山可沒有敢上前去,即使是狗的屍體也是怪讓他們感到害怕的。尤其是聽到鄭獻禮說道:“看來這個罪犯的手勁是挺大的,一下子就砸碎了這條狗的天靈蓋。”兩個人更不敢往前去了,遠遠的站著,把腦袋扭向了相反的方向,一眼都不敢看。
“鄭局長,有什麼發現嗎?”賀殊在那條被割了喉嚨的狗的傷口處仔細的看了幾分鍾後,把屍體放下,抬頭問鄭獻禮。
鄭獻禮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發現什麼啊!這個罪犯的手法是夠準夠狠的,一看就是一個有功夫的人。賀主任,你是不是找到線索了?”聽到賀殊的問話,鄭獻禮相信賀殊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這樣問自己的。於是,鄭獻禮把那條狗的屍體拿起來又仔細的檢查起來。
“你們發現了嗎?這兩條狗的死法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被磚頭拍碎了腦袋,一個是用利器劃破了喉嚨。”賀殊抬起頭來對圍著自己的這幾個人說道。
這個大家都已經發現了,剛剛幾個人借助著手電筒的光亮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了。不過當時大家也不清楚為什麼罪犯用了兩種不一樣的凶器殺死的這兩條狗。
“剛剛我看到這個院子裏就隻有一個狗窩,那麼也就是說兩條狗應該是在一起的,那麼當罪犯潛入到後院的時候,這兩條狗應該是同時向這個罪犯發起進攻的,也就是說這個罪犯隻有手的速度足夠快,才能在用磚頭拍死了第一條狗之後,才能扔掉磚頭再拿起尖刀去劃破已經向他撲過來的第二條狗的喉嚨。可是,大家想一想,就在一瞬間,怎麼可能完成這樣一係列的動作呢!”
聽到賀殊的分析後,大家也覺得很奇怪,要是那樣的話,隻能說明是這個罪犯的手法太快了。要不然又怎麼解釋賀殊剛剛說的這一切呢!
就在大家都疑惑的時候,賀殊把鄭獻禮手裏正拎著的那條狗的屍體拿過來,對著大家說道:“你們都仔細查看了這條狗的傷口了嗎?”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賀殊說的那條狗的傷口處,那正是這條狗的主動脈處,一刀劃破了主動脈,這條狗一命嗚呼,似乎也沒有什麼破綻啊。可是,賀殊接著說道:“你們看,大家一定以為是罪犯用利器劃破了這條狗的主動脈,導致這條狗沒有了反擊的能力,失血過多而死。可是你們看看,事實上卻並不是如此,這條狗並不是死於利器,這隻是一個迷惑我們的表象,真正要了這條狗性命的是這個罪犯的手,他是用手活活捏斷了這條狗的主動脈才導致這條狗的死亡的。”
賀殊的話一下子驚呆了魏鬆和其他幾個民警,“什麼!被捏死的!賀主任,您是怎麼看出來的!”魏鬆根本沒有看出這個破綻來,從狗的死相來看,明明就是被利器割破喉嚨而死啊。大家的目光都一起投向了賀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