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願意啊,我也是給中央的秦主席和劉主席都打過了電話的,他們都已經無能為力了,你說我還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廖洪毅一口氣吼了這麼多,滿臉氣的通紅,眼睛都布滿了紅血絲,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一樣。
看到廖洪毅真的發怒了,高德厚趕緊說道:“廖省長,您先消消氣。我是肯定要一直追隨您的,我怎麼可能是看您去受馬誌剛和齊太安的氣去呢!您和口水,別動怒!”高德厚趕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廖洪毅,廖洪毅也是吼的口幹舌燥,接過了茶杯一口氣全都喝了進去。一杯水進了肚子,廖洪毅的情緒也平複下來了一些,想想剛才高德厚說的話,似乎是話裏有話,就問道:“德厚,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廖省長,您也是氣糊塗了!您想想,您好馬誌剛的矛盾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在其他的省份可是絕無僅有的。省委書記和省長嚴重不和,這可是工作的大忌,是絕對不利於省裏的發展的。再說你們的矛盾已經的都是公開化的了,可是為什麼中央卻一直都沒有對你們的矛盾做出過什麼反應呢?難道是他們不知道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現在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您再一味的逃避,就隻能是正中了馬誌剛的下懷,他還巴不得您就此都不再參加常委的會議了。不過,您想過沒有,要是那樣做的話,最後馬誌剛就徹底的掌握了整個常委,就根本沒有您的位置了。”見到廖洪毅的情緒已經恢複了正常,高德厚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廖洪毅的對麵說道。
“你的意思是……”廖洪毅有些似懂非懂的問高德厚。
“與其就這樣僵持著,還不如就借著這個機會,把矛盾徹底弄大了!反正也都是這樣了,還能壞到哪裏去呢!跟馬誌剛徹底的撕破臉皮,讓中央知道你們兩個人已經都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了,我就不信到時候中央就能任由你們這樣下去,一定會采取措施的。”高德厚一臉的自信,繼續說道。
廖洪毅一下子就明白了高德厚的意思。他這是要讓中央盡快的做出決定啊,要麼調走馬誌剛,要麼調走自己,總之就不會讓自己和馬誌剛再同時主持河南的事務了。可是,現在廖洪毅最怕的就是中央最後將自己給調走,說心裏話,廖洪毅是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的,畢竟當初自己來到河南就是為了在這裏紮根,幹出點成績來,最後向著中央進軍的。雖然說這一年多來自己在河南沒做出什麼大的成績來,但是廖洪毅覺得那是因為有馬誌剛一直在壓製著自己,自己的才能都沒有真正的發揮出;來,要是馬誌剛被調走了,自己還是非常有希望在這裏做出一番事業的。不過現在廖洪毅的心裏可是沒有底的,照現在馬誌剛和羅家以及葛家的關係來看,要是他們還是要保著馬誌剛的話,將來被調走的可就是自己了。這步棋可是一個險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