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那麼嚴重嗎!我說,你啥時膽子變得那麼小了!你別忘了警察可都是你們家的保鏢。你那年都打死了人了,後來還不是被警察局給顛倒了黑白,屁事都沒有嗎!這可算是什麼事啊!你趕緊跟你媽說一聲,她那個組織部長還收拾不了一個市公安局嗎!”鄭繼爾倒是滿不在乎。在他看來,宜州市就是他老爸和馬東明的老媽的地盤,別說他和馬東明兩個人強奸了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丫頭,就是把這個丫頭給殺了也能沒有任何事情的。
“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啊!賀秋月,那個市長的妹妹知道了這件事情,今天早上已經到學校給我打了一頓,現在我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報警的電話是市長賀殊親自打的,我媽的官再大,還能大的過市長啊!另外,我可告訴你,現在的市公安局長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蔣平了,蔣平在年前就已經被賀殊給拿下去了,你還強什麼!趕緊跑路吧!”
本來還根本就沒有對警察感到恐懼的鄭繼爾一聽到馬東明說的這番話,一下子就傻眼了,他稍稍愣了有一秒鍾,就趕緊扔掉了電話,從床上蹦了下來,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就匆匆忙忙的跑到了一樓的大廳裏,也不容分說的就從櫃台裏把昨天晚上的收入全部都裝到了手提包裏,然後就朝著地下停車場跑去。夜總會的經理看到這個情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趕緊追問鄭繼爾要幹嘛,可是鄭繼爾還哪裏有心情搭理他,隻顧著抱著裝錢的手提包跑向地下停車場。
可是,他沒有想到,警察已經就在地下停車場守株待兔了。原來這次負責對鄭繼爾的抓捕工作的是刑警隊的副隊長吳昊。他原本不過是刑警支隊的一個副隊長,在蔣平還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的時候,他也是備受排擠的,就是因為吳昊和姚永正的關係走的很近,對於異己,蔣平從來都是不遺餘力的打擊的。所以,在蔣平當局長的那些年裏,姚永正和吳昊等人也是飽受欺淩,不得重用。可是時來運轉,如今,姚永正當上了市公安局的局長了,自然就要重用自己的人,吳昊就首當其衝的被提拔當了刑警隊的副隊長,而且現在刑警隊的隊長一職一直都是空著呢,所以吳昊的權利就相當於是隊長了。吳昊也知道這次姚永正能夠成功的當上這個局長,還不都是因為賀殊對他的重要嗎?而且從河南調過來的副局長錢家興更是賀殊的親信,要是說論感情來說,賀殊應該和錢家興的感情更好,畢竟他們之前就在一起待過,而且這次錢家興被調到了宜州市也是賀殊親自發話的。所以,雖然說錢家興的職位是副局長,可是吳昊去絲毫都不敢對錢家興有任何的輕視,對於今天錢家興交代的任務,吳昊是沒有一點含糊,一定要圓滿的完成抓捕的任務的。
吳昊帶著這幾十個公安幹警到了醉春樓的門口時,值班的經理就從門口的保安處得到了消息,然後就通知了下去,昨天晚上在這裏嫖宿的還有不少人,到現在還沒有起床,要是被這些警察給得來個正著,到時候大老板鄭天不是要發火嗎!這可不單單是交點罰款的事情,那點罰款對於鄭天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重要的是那些到醉春樓來消費的客人們都是知道鄭天的勢力的,警察是多少年都不敢到醉春樓來查的,這些人也是樂的玩的放心,要是一邊玩著,還一邊提心吊膽的,還有什麼意思啊。可是,今天如果這些人被警察給帶到了局裏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人敢到醉春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