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挺愛嗶嗶的,不過聽他這樣一說倒是挺有幾分道理的。我們是一路上沒有遇到再厲害的機關陷阱了,什麼流沙啊、弩箭啊等等的,還確實沒遇到,但就在最後要開棺的那一刻竟然會出現這麼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殺手鐧,這乾陵的防盜機關終究還是很厲害,不的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啊。
“你不累啊你,趕緊閉上你的鳥嘴跑吧。”我大聲吼道。
一邊在拚了命的跑路,一邊還在思考和回答那個傻逼的問題,我的體力消耗的非常快;加上我本來就是一個大學畢業生,體能自然比不過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那家夥早已經超過了我,衝到了我的前麵去了。我心裏頓時一萬個草泥馬噴湧而出。
火勢越來越大,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經開始破裂了,屁股也是一陣灼熱的火燒感。我拚勁最後的力氣向我前麵的目標李震風衝了過去,但是由於猛然加速一腳踩空,我瞬間就跌倒在地,整個人就順著台階滾了下去。
停不下來的滾碰之中,我感覺到我的臉、鼻子、耳朵、隔壁和腿以及身上的其他一下小零件都與石製的台階發生了親密的接觸。
李震風見我滾落了下去,那家夥突然減速,然後右腳踩在石台階上整個人向前一躍一個惡鷹撲食將我一把抓了起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家夥拽著我的胳膊就向下衝。
終於我們跑到了台階的盡頭,但是那熊熊的火焰依然在窮追不舍,正以猙獰的麵孔向我們撲來。
“大哥,這樣跑下去根本不是個辦法,你趕緊想想辦法,要不然我們倆真得交代在這裏了。”李震風看著我十萬火急的說道。
的確,盡管他的體力還行、盡管他還能跑,但是他怎麼能跑也跑不過那步步緊逼而且永不熄滅的火焰。
可是,我能有什麼什麼辦法,在這地宮裏什麼都沒有,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是很著急,心裏麵早已經急翻了天,但是我真的想不出任何辦法來,我也不想就這麼掛了。
“我這不在想辦法呢嗎,你先別吵。“我心裏十分焦急的說道。
因為我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對他說。當然了,這也是對我自己的一個安慰。如果我說一句沒辦法,那估計這家夥就急瘋了。
我一把扯下腦袋上的防毒麵具,雙手使勁兒抓著自己的頭發。
“我說你小子傻啊,幹嘛把防毒麵具摘了,你不想活了?”李震風一把揪起我的衣領罵道。
兩個眼睛瞪的跟牛蛋一樣大,恨不得給我臉上來一拳。
“我是想透透氣兒,這玩意兒戴著實在是太悶了。要是能毒死早就毒死了,靠這麼個玩意兒能起到什麼作用。”我說著順手將防毒麵具扔進了正向我們蔓延過來的火焰。
說不怕死那他媽是假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把它給扔了。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李震風那家夥也一把撤下了自己腦袋上的防毒麵具扔進了大火中。
“要死那就一起死唄,二十年後爺又是一條好漢。”李震風無所謂的說道。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頓時感覺到一股涼意,好舒服啊。突然我的腦海裏傳出一個想法,水克火啊,隻要有水那我們不就得救了嗎。
“水,快找水。”我猛然站起來大聲喊道。
“哥們兒你瘋了吧,這地宮裏麵哪兒來的水。”李震風大叫道。
“你忘了,台基下的那條水銀河了嗎?”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臥槽,哥們兒,你不是想···?不是吧,那可是水銀啊哥,有劇毒。與其這樣,那我寧願被燒死。”李震風扭過頭說道。
“你他媽的還真是個傻逼啊,要是有那麼多的水銀我們倆早就完蛋了,你以為就憑那個破防毒麵具就能保住你的性命?開玩笑。”我解釋道。
李震風若有所思的說道:“也是啊···”
“別愣著了,趕緊走吧,再不走真就來不及了。”我看了一眼後麵快速蔓延的火焰的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