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聲音都已經在顫抖,這顯然是凍的。我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給她披在了身上。
陸小羽掙紮著站起來將衣服塞回給了我;她看著我說道:“這裏這麼冷,沒有衣服怎麼行;你趕緊穿上吧,我還堅持的住。”
我看著她說道:“既然是我帶你進來的,那我就得帶你出去;你和我不一樣,我是男人,我堅持的住,你聽話,趕緊把衣服穿上,咱們稍稍休息一會兒就得趕快走了。”
陸小羽看著我,我對她點了點頭,將衣服披在了她的肩上。
“李震風,你怎麼樣,還挺得住嗎?”我問道。
“你他娘的這不廢話嗎,老子堂堂七尺男兒,這點兒困難小意思。”李震風半蹲著說道。
“那就好,咱們休息一下在走。”我笑了笑說道。
其他娘的挺得住的,李震風明顯已經在打哆嗦了,他和我一樣,隻不過這家夥是不想讓我太擔心才這樣說的;我太了解他了,一個硬漢子。
“小羽,吃點東西,補充點熱量,這樣會好一點。”我從包兒裏拿出幾塊餅幹遞給她。
陸小羽那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拿過餅幹吃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溫柔,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真的不像以前的那個膽大而且還有點粗魯的我。
李震風那家夥靠在石壁上嘴裏嚼著一塊牛肉幹,眼睛中帶著幾絲奸笑看著我。
“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還知道關心女生了,這有點不像你了啊。”李震風笑著說道。
不過他的那個笑容,真得讓我很難受、很惡心;我瞪了他一眼,心裏有一句媽賣批已經給了他。
“閉上你的鳥嘴,老子對你的關心和愛護少嗎?”我說道。
“你有關心過我嗎,更別說愛護了。”李震風不以為然的看著我說道。
“我靠,你他媽還真是不要臉啊。你自己說吧,是誰把你從險象環生的乾陵地宮裏帶出來的,是老子我。”我說道。
李震風看著我嘟囔了兩句,繼續嚼著他的牛肉幹不說話了。
其實,在乾陵地宮要是沒有那家夥,我也是九死一生;隻不過,我跟他就是愛互相懟一下。
我摸著寶包兒裏的東西,突然手裏多了一個東西,我頓時心裏樂開了花。
沒錯,正是我準備的幾瓶老西鳳。
“喂,過來喝兩口。”我拿著酒瓶兒對李震風說道。
這家夥一看我手裏拿的是酒,跟沒了命似的,欣喜若狂的朝我衝了過來。知道是以為要喝酒,不知道以為這家夥是同性戀呢。
我打開酒瓶猛灌了幾口,好家夥;到底還是老西鳳,頓時我就感覺到肚子裏一股子熱浪翻了上來,全身的冷意一下子消失了近一半。
李震風那家夥也是,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你小子行啊,倒鬥還記得帶酒來;老子是真服了。”
“哼,老子要不是害怕,帶那玩意兒進來幹嗎,還那麼重。”我心裏暗暗道。
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地宮裏,處處都充滿了危險;更重要的是常常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而又十分詭異的恐怖事件;但是酒壯慫人膽,有了酒,最起碼可以給自己壯壯膽兒。
我們吃了點兒東西,休息了一會兒,準備繼續往前走。
“星爺,這些東西太重了,要不我們把那兩個包兒扔了吧。”李震風指著那兩個撿來的黑色大包兒說道。
“先別急,我們打開來看看裏麵有什麼東西,說不定還能有什麼發現。”我說道。
我讓陸小羽往後退了退,然後而我和李震風兩人將那兩個黑色的大包兒挪到了稍微寬闊的一點的地方,準備打開一探究竟。
我將手電夾在胳膊窩裏,慢慢的拉開了拉鏈;包兒已經打開了,我借著手電的光看去,裏麵竟然是一些非常專業的裝備,登山用的尼龍繩、安全鎖還有短柄錘等一些東西。
“奇怪,這荒山野嶺的,方圓都原始森林,怎麼會有人到這兒來登山呢,難道他們也是······”我心裏暗暗嘀咕道。
“星爺,你快來看,是洛陽鏟。”李震風大叫道。
突然,就好像是什麼東西猛然擊中了我的腦袋一樣,洛陽鏟這三個字深深的紮進了我的腦子裏。
我看著李震風打開的那個包兒,裏麵確實是洛陽鏟,而且還是一節一節帶絲口的可以連接的現代版洛陽鏟;我大致的看了一下,這一節一節的洛陽鏟加起來的長度絕對有五十米了。
“看樣子這些人是來倒鬥的,裝備也不錯,那麼他們到底是為了哪一個鬥來的呢,難道是······”我看著那一包兒東西心裏暗暗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