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道:“沒事兒,我就是感覺到這種防盜措施可真是厲害,真的是令人防不勝防。”
陳老爺子捋著胡須說道:“那倒也不見得,凡是機關陷阱,必定有人能破解;就比如說這個,發丘中郎將一派的人都能破掉,所以這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這種往牆體內澆注火堿好強酸的防盜方式也隻是出現在這樣早期的貴族大幕中,而自秦漢後基本上就少了,而到了唐朝之後幾乎就已經沒了。”
我聽著陳老爺子這麼一說倒覺得心裏安穩了許多,也讓我學到很多,以後下鬥的時候遇到牆體可千萬不敢輕易的砸開了。
“老爺子嗎,,您剛才說發丘中郎將一派,他們可以破解這個機關,那他們是有什麼特殊的方法嗎?”我好奇的問道。
“發丘中郎將一派有一門絕活兒,是摸金校尉,卸嶺力士,搬山道人這三派都沒有的絕技。他們修煉的一種二指神功是專門用來破解墓葬中最小最難的一些機關和危險的。但凡是修煉這門絕技的人都會有一雙修長的手掌,尤其是食指和中指更加的修長堅硬,可以輕鬆的穿透青石板等堅硬的物體,所以像這種機關是難不住他們的。“陳老爺子解釋道。
我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原來發丘派還有這麼厲害的一招。”
陳老爺子淡然一笑說道:“這也不稀奇,能掌握盜墓四派的人才是最厲害的,如果有這樣的人,那進墓倒鬥就像是下廚做飯,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
我又好奇的問道:“老爺子,那有沒有精通四派絕技的人呢?”
陳老爺子點點頭說道:“有······”
“您是不是就是那位精通四派絕技的人啊?”我結結巴巴的試探著問道。
陳老爺子捋著胡須說道:“我不是,我最多也隻是對四派的絕技有幾分了解,但要說真正掌握並精通的那這世上應該隻有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啊?”我又問道。
陳老爺子看了我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目光看著張六子他們。
我自然明白老爺子的意思,他不好說,那我也不能在追問下去了。
我李震風打了個對眼便向張六子他們挪了過去。
“張老板,你還要下墓嗎?”我問道。
張六子此時已經緩過神兒來了,他看著我說道:“下,必須下;我的這些兄弟不能白死。”
我心裏暗暗道:“你這不要臉的家夥,分明是舍不得墓葬中的那些寶貝,哪裏是因為你的兄弟;如果真的是為兄弟著想那就不應該帶他們來這個送命的鬼地方。”
我看了看那麵牆體,裏麵火堿已經停止了,看樣子是沒了;但是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因為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誰也難以預料,說不定就會有新的機關出現而要了我的命。
我慢慢蹲下身,用手中的鏟子輕輕的敲擊著那些磚頭,我聽著那些磚頭發出的聲音;基本上每一塊我都敲擊過了,聲音幾乎也是一模一樣的,我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牆體裏麵的火堿應該沒了,我可以打開牆體進去了。
我起身對張六子說道:“把牆體打開吧。”
張六子連忙往後退了幾步說道:“你小子想置我於死地嗎?”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再說了,你的命值幾個錢?”
張六子頓了頓說道:“不行,我不能過來。”
“那讓你的人幹吧。”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也不行,你和他幹。”張六子拿著槍指著李震風說道。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吧。”
我和李震風靠近牆體,我說道:“你打左邊,我打右邊,我數一二三,咱兩同時幹。”
李震風點點頭並且做好了準備。
“一二三,開始幹。”我低聲說道。
我們倆一人一邊,重重的幾錘子下去,那麵牆體已經被我們砸開了一個較大的洞,完全可以爬進去一個人。
“手電筒···”我喊道。
張六子踉踉蹌蹌的拿著一個手電筒走了過來遞給了我。
我趴在洞口,打開手電筒往裏麵一照除了能看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石塊之外,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我試著把腦袋往裏麵伸了一點,一股子發黴的味兒熏得我頭暈目眩,差點就暈了過去。
我趕緊將腦袋探了出來,我害怕裏麵有什麼東西呢。
“這就是龍塚的入口,你們進去吧。”我拍著手上的泥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