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回答道:“我一直跟在你們後麵,後來李震風跑的速度太快了,已經完全從我的視野中消失了,所以我拚命的往前跑追你們,跑著跑著突然我眼前一黑就撞到一麵石牆上了,腦袋也給撞破了。”
“什麼,我不見了?你還撞牆上了?這怎麼回事啊?”李震風不相信的喊道。
“那後來呢?”陳老爺子接著問道。
我拍了拍腦袋想了想說道:“後來我的手電筒也在一瞬間壞了,我猛然發現那麵石牆裏麵出現了三隻紅色的眼睛還有一個信子,就是那個鬼麵狐狸的特征;再後來那家夥好像是掙紮想從那麵石牆裏麵出來,那我拿一兒一邊掙紮著一邊開始攻擊我,後來你們就來了,後麵的事兒你們也都知道了。”
“你又中了鬼麵狐狸的幻術了。”陳老爺子看著我說道。
“我的乖乖呀,這什麼鬼麵狐狸真這麼厲害,六爺我這趟算是長見識了。”張六子驚訝的說道。
“你閉嘴,在說話就把你留在這裏讓鬼麵狐狸活吞了你。”李震風轉身吼道。
頓時,那張六子和他的那幾個手下都緊閉上了嘴巴,一個個乖乖的蹲在了地上,再也不說話了。
“老爺子,這鬼麵狐狸太他媽邪性了,可他為什麼前後兩次總盯著我呢?”我說道。
陳老爺子捋著胡須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確實是有點奇怪。”
“李震風,你快過來,給老子把腦袋上的傷口清洗一下,再給老子上點藥包紮一下,免得感染嚴重了。”我對李震風喊道。
“你小子真是命大,流了那麼多血,竟然還能站著回來。”李震風一邊從包兒裏拿藥一邊說道。
“血···血···”陳老爺子嘴裏一直在念叨著這個字。
“老爺子您有什麼發現嗎?”我問道。
陳老爺子頓了頓說道:“天星,你說你是跑著跑著撞上了一麵石牆,然後鬼麵狐狸就掙紮著要從那石牆裏麵出來。”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是這樣的。”
“那你記不記得那石牆上麵有沒有你殘留的血跡?”陳老爺子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有,還不少。由於當時我跑的很快,然後一頭就撞了那麵石牆,腦袋受傷比較重,我親眼看到了那麵石牆殘留了不少我的血液。”
陳老爺子看著我說道:“天星你過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我點點頭向陳老爺子走了過去;他看著我腦袋受傷的地方,看了一會兒說道:“我明白了。”
“您明白了什麼了,難道那玩意兒盯著我一個人是有什麼原因嗎?”我奇怪的問道。
“星爺,你坐下,我給你清洗一下傷口。”李震風拿著藥水和繃帶過走來說道。
我一屁股坐在包兒上,一邊讓李震風給我清洗傷口,一邊準備聽著陳老爺子的解釋。
陳老爺子頓了頓開口說道:“鬼麵狐狸是被封在那麵石牆裏麵的,而它想出來就必須得到一種特殊血液的助力;隻有在那血液的滋潤下鬼麵狐狸才會從那麵石牆的封鎖中逃出來。“
“陳老爺子,您的意思是說星爺體內的血液就是那種特殊的血液?”李震風驚訝的問道。
“嗯,沒錯。”陳老爺子點點頭說道。
“什麼,我的血液?不會吧······”我很驚訝的說道。
“天星,你好好想一想你有沒有吃過什麼特殊的東西或者喝過什麼特殊的東西?”陳老爺子一款嚴肅的問道。
“酒,算嗎?我就喜歡喝酒,也是喝的最多的。”我笑了笑說道。
“別開玩笑了,嚴肅點,我跟你說正事呢。”陳老爺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是在是想不到我以前吃過什麼或者是喝過什麼神奇的東西,不過在我的印象中我好像曾經吃過我爺爺留下的一塊兒什麼東西。”我想了半天說道。
“是什麼東西?”陳老爺子問道。
“好像是一截草藥,風幹了的草藥,聽我爺爺說那還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一直沒舍得用,後來就留給我了,說是希望我不要生病,可以平平安安的一輩子。”我想了想說道。
陳老爺子笑了笑說道:“袁北這個老家夥可真夠賊的;我知道了,那是一塊兒千年血竭,你小子可是吃了個寶貝啊,怪不得連鬼麵狐狸都不想放過你。”
李震風看了我一眼,我看了陳老爺子一眼愣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什麼血竭,什麼寶貝,我真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