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哪裏來的撲克牌啊?”張六子喊道。
“這不上車前都的準備好嗎,你真傻,沒坐過火車嗎?”我笑著說道。
“來來來,炸金花,輸了的貼紙條,不許耍賴。”張六子說道。
“這都什麼時代了還炸金花,還是鬥地主吧。”陸小羽一笑說道。
經過投票表決,我們最終決定鬥地主,輸了的臉上貼紙。
就這樣我們一直消磨著時間,終於車廂裏的燈亮了,我次啊意識到來已經是晚上了;我看著窗外那些遠處的點點燈光,不知不覺想起了當年坐上車去上學的那個我。
“主人,來電話了····主人,來電話了·······”我的手機再一次喊了起來。
我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我摸出手機一看,我的那位老朋友果然再一次打來了電話。
“喂,雷哥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你小子到哪兒了,明天能不能趕回來?我這邊兒已經有人催了。”那家夥說道。
“我明天早上八點到西安,你怎麼了,誰催你了,哥表示不懂你的意思。”我說道。
“我這邊有風聲了,還他媽是個大貨,所以這不來找你了嗎;這一兩句也說不清楚,等你明天到了,咱們細聊。”那家夥神神秘秘的說道。
“你開心就好,哥管不著你。”我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行吧行吧,明天早上老子到火車站來接你;你說你也是,買張機票飛回來不就完了嗎,幹嘛非得坐火車啊,你不會是當年上學的時候火車還沒坐夠吧。”那家夥嗶嗶道。
“巧了,這你也知道了,我還真就是想回憶一下當年的感覺;再說了,我這不經濟不允許嘛,跟您這樣的大佬兒可沒法比啊。你想好了沒有,明天咱們去哪兒吃飯啊?”我說道。
“得得得,一找你準得宰我一頓;明天我帶你們去華山酒店,這不是你的最愛嗎;怎麼樣,哥們兒夠意思了吧。”那家夥說道。
“行行行,夠意思了;那明天早上八點不見不散。”我說道。
我這位老熟人名叫雷雨,一個痞子,上學的時候跟我一個班兒,學習不怎麼樣;但是後來大學畢業後我們也就各奔東西了,雖然這家夥偶爾還跟我聯係,但是我也具體不知道這家夥在幹什麼工作,至於這幾年打拚的怎麼樣,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就拿當時上學事情來說,這家夥算是一個重義氣的人,是個不錯的兄弟。
夜慢慢的深了,但是我卻無法入睡,我就那樣一直靠著窗戶看著外麵的點點燈光,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各位旅客,本次列車的終點站西安站到了,請各位旅客帶上自己的行李有序下車,謹防踩踏。”車廂內的一個喇叭發出聲音。
我睜看眼睛看著那擠來擠去準備下車的人還有外麵站台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心想:“著什麼急啊,趕得上,一個個的跟催命鬼一樣。”
終於車廂裏的人走的沒幾個了,我們才懶洋洋的拿起東西下車了。
和著人群我們也出了站,我背著包兒牽著陸小羽還四處張望著,心裏還在一會雷雲那個家夥到底來了沒有。
“星爺···星爺,好久不見啊,這兒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的人群中傳來。
我尋著聲源看去,還真是雷雨那小子;一件白色的T恤,外加一件花色的短褲,看起來還是一個痞子樣兒;頭發倒是梳的鋥光瓦亮的,像是被牛添過了一般;那張臉是越來越大了,兩個盤子都比不上;還有那肚子就像懷孕的少婦一樣。我拉著陸小羽向那家夥走了過去。
“星爺,這麼長時間不見,您這媳婦兒都有了,您可是真牛逼;看你哥我現在還單身呢,可憐啊。”那家夥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可打住,別這樣說,我看你現在混的都當老板了吧,瞧瞧這身打扮,更痞啊。”我故意挖苦道。
“行了,您也就馮挖苦我了;走,哥們兒先給你們接風洗塵。”那家夥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們一行人跟著雷老板除了火車站廣場,我還尋思著這麼多人該怎麼過去呢;沒想到這家夥手一伸,鑰匙那麼一按,馬路對麵的一輛寶馬車就吱吱的叫了兩聲。
“行啊你小子,混的可以,寶馬都開上了,怪不得這走路都這麼帶風。”我調侃道。
“我說星爺,您就別欺負我了,咱們還是吃飯要緊。”那家夥說道。
我們將東西塞進後備箱,上車就往華山大酒店駛去;可別說,這寶馬還他娘真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