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子一口唾沫一個釘,誰說話不算話誰就是娘們兒。”我拍著胸脯保證道。
“這還差不多······”李震風奶鍋腦袋說道。
古時候的人曾經說過,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我覺得知己固然重要,但是兄弟更為重要,尤其是一個懂自己、能和自己同甘共苦的兄弟。
“你們兩個聊得起勁兒啊,老頭子我也來湊個熱鬧;你們不會嫌棄我吧。”買買提大叔突然從我們的身後出現了。
“大叔,您可真是嚇了我們一大跳啊;您怎麼不休息呢?”我邊順著氣兒邊說道。
“年紀大了,睡得少了;知道你們在這兒守夜,我就上來了,換你們下去休息吧,我在這兒盯著。”買買提大叔笑著說道。
“沒事兒,我們年輕,精神,少睡會兒沒什麼的。”李震風笑著說道。
這家夥倒是這個時候說了句人話,最起碼聽著倒是挺對的。
“大叔,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我開門見山得說道。
“你問吧,大叔我知無不答。”大叔笑著說道。
“您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進入塔拉克沙漠腹地,到達目的地?”我問道。
買買提大叔微微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按照我們的行進速度再有三天就到了。”
“那還好,我們帶的物資也差不多就夠十來天的,如果不耽擱的太久,應該可是堅持到回來。”我點點頭說道。
“恩···隻要不出意外狀況們可以堅持到我們回去。”買買提大叔點點頭說道。
“你們下去休息會兒吧,我來守夜。”我們背後又傳來雷雲的略帶幾絲冰冷的聲音。
“我靠,這咋還都上來了,早知道老子就不守夜了,這麼累。”我心裏暗暗道。
“你怎麼也上來了?”李震風看著雷雲問道。
“來替你們,你們趕緊你下去休息會兒吧,這樣身體吃不消。”雷雲低聲說道。
“我們還行,堅持的住;既然大家都上來了,那就坐吧,咱們一起守夜。”我笑著說道。
然而就在我們四個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我們正對麵的沙丘後傳來了嗷的一聲嘶叫。
“你們聽到了嗎,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李震風起身說道。
此時買買提大叔和雷雲還有我都已經起身,我們四個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同一個地方,就是那座小沙丘後麵。
“是狼頭······”我沉聲說道。
“你是說是那個被我們打傷的狼頭?”李震風看了我一眼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沒說話,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果然,在不遠處的那座小沙丘上,一頭體型碩大的狼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中。我咯噔一下心涼到了家,聽聲音我知道是那個狼頭,但他那一聲吼叫,難道是在召喚別的狼群?
“難道···難道這家夥是來報仇了?”我低聲道。
“我早就說過,我們當初就應該宰了它;這不留下後患了,人家還找上門兒了,要是再帶上一群狼來,我們就等著被活活撕碎吧。”李震風很無語的說道。
“你們看,它怎麼朝著我們的營地下來了,快走,我們趕緊下去。”買買提大叔突然喊道。
我們四人趕緊飛奔而下,向我們的營地跑去;當我們到營地的時候,那狼頭已經到了,不過那家夥並沒有攻擊我們,而是半蹲在地上看著我們。
“看什麼看,趕緊上啊,趁其他的狼崽子還沒有,我們先把它給幹掉,這樣就少了麻煩。”李震風握著手裏的劍叫囂道。
“等等,它並沒有向我們大氣攻擊,而且它一直蹲在地上,並沒有表現出凶惡的一麵,反而變現的有幾分溫順;它不是來報仇的。”我看著那狼頭說道。
“天星說的對,它不是來報仇的。”買買提大叔說道。
“那這家夥是來幹什麼的?”李震風問道。
我剛想說一句我不知道,結果那家夥竟然望著我又嗷的叫了一聲,這一聲叫的很著急、很迫切,就像,就像是剛才我們喊得一樣,那種急切和迫切。
“我明白了,它的叫聲中向我們傳遞著某種信息。”我說道。
但至於是什麼信息,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是狼,我不知道它這一聲中所要傳遞的意思。
突然,那家夥朝著我們又叫了一聲,這一聲更加的急切,似乎它的嗓子都要碎了一般。
那家夥見我們無動於衷,於是轉了個方向,朝著對麵的沙丘上又叫了一聲;我們順著那家夥的聲音看去,沙丘之上隱隱出現了幾個黑乎乎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