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很害怕。
“不行,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就算是死老子也得死的像個樣子,決不能就這麼被這怪物給這麼吞下去。”我心想道。
我鼓起勇氣,試著慢慢向前挪動了兩下,然後又頭頭的回頭看看,那家夥竟然沒有動靜;我又向前挪了兩下,可是這次卻不一樣了。
我感覺到一根軟軟的熱熱的黏稀稀的東西正在摸著我的腦袋,我的頭發都被撩起來了;尤其那種黏稀稀的感覺,實在讓我很惡心,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撩著我的頭發,是什麼東西在撩著我的腦袋。
但是那家夥似乎撩的越來越快,而且還有一種類似於之前的那種腥臭的液體;突然,一條紅色的東西擦到了我的臉上,我猛然一個激靈,乍一看竟然是一條紅色的信子。
“臥槽,是那家夥的信子······”我緊張道。我心裏真的是叫一個害怕啊;那紅色的黏稀稀的·信子不停的在我的頭上臉上滑動著,我臉上的沾滿了那家夥嘴裏的腥臭的液體以及我自己的汗水,我隱隱的感覺我身上的汗水已經將我全身的衣服都打濕透了,我戰戰兢兢的站在哪裏,動都不敢動一下。
而此時,李震風和雷雲兩人都在盯著我以及我身後的那個家夥,我不知道那家夥會子什麼時候下口,我很害怕,因為它那一口下去,我的腦袋就會徹底被粉碎。
此時,我們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都在靜靜的看著,而那個家夥也在看著它對麵的那幾個人,它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麼,知道自己也不能輕舉妄動。
就這麼僵持了十多分鍾;那家夥似乎是找到了了機會,我突然感覺到一股溫熱,我下意識的迅速將腦袋移動了過去,就在此時,那家夥的血盆大口猛然咬了下來,我隻聽見腦後咣當一聲,似乎什麼東西已經被它所咬碎。
但是有於我這一偏,正好躲過了那家夥的致命一擊,我的腦袋還在,我還活著;我回頭一看,那家夥正在低著頭瞪著我,我剛想趁那家夥不注意而跑出去,到那時那家夥卻好像早已經看破了我的想法,猛然抬頭衝這我就是一聲嘶吼。
我靠,我的耳膜都快要被震裂了,腦子裏頓時嗡嗡嗡的,一片混亂;兩隻耳朵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我搖搖腦袋,試著恢複自己的聽覺;這時,那家夥再一次張開血盆大口向我襲擊而來;我正準備躲閃,可是那家夥前麵的兩個小爪一下子攔了過來,將我直接抓住了,我頓時失去了力氣,任憑我在怎麼使勁兒,也無法掙脫他的束縛。
眼看那家夥就要一口吞下來了,我腦袋一暈,眼前一黑,腦海中已經浮現出自己被撕碎的情景;而就在這時,雷雲突然跳了過來,他右腳著地,一個跨步躍起,順勢揮起手中的烏金寶刀砍了下去。
頓時,那家夥發出一聲慘叫,而隨之而來的是一抹溫熱的血液濺在了2我的身上和臉上。
雷雲的烏金寶刀已經砍在了他的前爪上,那家夥應該是被砍疼了,兩隻前爪終於鬆了勁兒,我突然就掉在了地上。
“快走······”雷雲大聲喊道。
我趕緊起身拔腿就跑,朝著李震風所在的方向猛衝了過去。而雷雲還在和那家夥搏鬥,那家夥被雷雲的那一道傷到了,所以此時已經變得異常凶猛,就像是得了失心瘋的猛獸一般,又嘶吼又亂撞。
那家夥長長的尾巴到處橫掃,所過之處就是飛沙走石一般;雷雲見狀立即收起烏金寶刀向我們跑了過來;而那家夥見雷雲跑了,仰頭又是一聲慘烈的嘶吼,然後緊追了過來。
“快跑啊,還站著幹什麼······”雷雲遍跑遍揮著手大喊道。
李震風好我還有那幾個兄弟架起昏迷中的何大拿趕緊就跑,而那巨蚺則是窮追不舍,緊跟著我們的屁股就追了上來;要不是有雷雲這個高手在後麵撐著,我們恐怕早已經死無全屍了。
“他媽的,老子就不信了嗎,這家夥能有多厲害,看我不把它砍成十八段。”李震風邊跑邊嗶嗶道。
“你···你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趕緊跑,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逞能,先擺脫後麵的那位再說吧。”我氣喘籲籲的說道。
雷雲一個人還在後麵頂著,我們幾個正奮不顧身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