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了?”解飛塵問道。
我搖搖頭說道:“腰子和腿摔斷了,走不了了。”
“這可怎麼辦?”解飛塵著急道。
“怎麼辦,隻能留下兩個人照顧他了;其他人跟著我們繼續向前走。把物資和吃的喝的給他們留下;還有給他們留一個無煙爐。”我起身說道。
那不然怎麼辦,我不讓過去,自己非得過去,怪誰了。
解飛塵想了想說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考慮到人手和物資問題,我們最終決定留下一個人照顧他;剩下的十五個人繼續向前走。安排好一切之後,我們繼續向前趕去,但是前提條件是每一個人都不允許亂走,必須跟著我的腳印走。
“我醜話說在前頭,雖然我不希望你們是那個中的任何人以個人發生意外,但是如果你們自己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那怨不得我。”我向所有人說道。
我時發現了,有些人你你就是不能給他們好臉色;你越是給他們好臉色他們還越不當一會事兒。有時候覺得有些人吃點虧受點難還真沒有錯。我們帶上裝備繼續向峰頂趕去。
終於天漸漸暗了下來,但由於雪和月光的照影,所以我們還算看得清楚腳下的路況。雪很深,已經淹沒到大腿根兒了,每走一步就像是帶著一個大鐵塊兒一樣,走不到五步,每個人都開始氣喘籲籲,不行了。而且這裏的海拔已經到達了六千米,我們雖然都已經背上氧氣袋了,可還是很費勁兒,隨時都有倒下的危險。
我已經虛脫了,背上的物資至少有五十公斤了,包括氧氣袋。但是我不能停下腳步,這個時候一旦停下腳步就再也邁不出步子了,那我們的結果就隻有一個,被永遠的封凍在這裏。我們會像科學家在南極的冰川中發現的河馬一樣,被凍在裏麵,可真的就是屍身千年不腐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拚盡了最後一口氣,終於我爬上了山頂。嚴格意義上說那並不是昆侖山的最高峰,隻是我們目的地的山頂。不過這樣的山也差點要了我們的命,這一刻我是真正體會到爬雪山的痛苦,我是真的佩服那些登頂珠峰的英雄,他們太厲害了,他們超乎人類。
“抓緊時間,我們找一個地方安營紮站。”我喊了一句。
的確是這樣,山頂上風很大,而且大雪一直在持續下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所以,這個時候,這種環境要是住帳篷,那我們就等著被凍死吧。
我們需要一個可以避風的山頂或者什麼其他的地方;哪怕是一個大一點的冰窟窿也行。我打著手電筒四處查看著,尋找著;想找一個好一點的“避風港。”
還真得是好人有好報,我尋摸了一圈兒,還真就發現了一個山洞。看樣子山洞是自然形成的,洞口以及周邊其他地方並沒有認為鑿刻過的痕跡;並且在這麼寒冷的惡劣條件下應該沒什麼東西,所以我覺得那個山洞就是我們的棲身之地了。
“快過來,這邊兒有個山洞。”我回頭喊了一句。
所有的人都匆匆忙忙的跑過來了,我們商量了一下,李震風勁兒雷雲兩個人先進洞,我們跟在後麵。
終於進洞了,可是我們越往裏邊兒走越覺得寒冷;就像真進了一個冰櫃一樣。我打著手電筒四處看了一樣,竟然反光,細細一看原來周圍全是冰塊。
“這哪兒是什麼山洞,這分明就是寒冰洞嗎。”我心裏有點失望。
可是那怎麼辦,最起碼這裏還可以避風;我們也別無去處;我想著生一堆火呆著吧,總比在外麵的大風大雪中凍死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