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奇怪的實驗記錄
某日。
沐峰原本好端端的在睡覺,被人晃了兩下,眼皮子好像睜不太開,不過已經可以看清東西了,沒有多想:“寧安成,是你回來了嗎?我很困,快點睡覺吧。”
不料卻沒有那個熟悉的聲音回答他,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冰冷的機械女聲,用奇怪的語法和語氣說:“放輕鬆,做點小研究,很快我們就會放你回去的。”
沐峰轉頭轉腦袋,總算看清了這是一個實驗室,他躺在正中間的一張床上,奇怪的是,有聲音,卻沒有人。房間裏也沒有門。
他要是相信這隻是一個小研究才有鬼了!該不會像弗蘭肯斯坦一樣被抓來做實驗弄成科學怪人吧。想到電影中扭曲的臉和恐怖陰森的場景,很慌,心跳如鼓,他到底在哪,怎麼樣才能回去。
掙紮著爬下床,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帶著點威脅的意思:“別掙紮了,剛才我們給你注射了一點麻醉劑,難道你想躺在地上被我們研究嗎?”
這個聲音滿嘴說著奇怪的話,倒讓他一時不敢再動。本來不覺得,被那個聲音一說,身上好像真的又沉又軟。怎麼辦!他到底在哪裏!
“請稍等片刻,馬上就會有研究人員過來,之後你就可以回去了。”假如我不想被研究呢?低頭看看,身上已經被換上了白色的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衣服,正想摸摸看,猝不及防雙手突然被固定住,綁在頭頂,看不清來人的臉,隻知道他的手勁很大。
他被固定成側身躺著的姿勢,隻能看見對方的腹部以下。
“放輕鬆,隻是小小的測試,很快結束。”他的聲音意外的好聽,比剛才那個機械聲音順耳多了,還有些熟悉的感覺。
胡扯,如果隻是小測試,有必要把他綁起來嗎,沐峰嚐試溝通:“一般這種測試不是要事先征求誌願者的同意嗎,我並不記得我有同意過什麼。”
“那麼,第一步,基本體檢,身高體重。”那個人不搭理他,沐峰聽見一些動靜,大概是在記錄什麼,還有沙沙的聲音。催眠似的直往腦子裏鑽,剛才身上就發軟,這會兒更是沉沉欲睡。
接下來就是測試心跳啊血壓啊,跟正常體檢差不多,隻是到了某一步,那個聲音突然變得有點不自然:“最後一步,性敏感度測試。”
“???”沐峰臉上一定寫滿了問號,這到底是個什麼實驗。突然間衣服就被掀開了,因為雙手還被綁著固定在頭頂,衣服隻能堆在手腕上。他猛烈的掙紮,隻有手被綁起來,腳還是可以下床的,總之,先跑開再說!
“不要動,”胸膛上按了一隻手製止了他的行動,“如果不配合,我就隻能把你的腿也綁起來了。”
那個人的舉動並不出格,規規矩矩的幫他把衣服都脫掉,似乎十分欣賞他赤條條滿臉慌張躺在床上等待宰割的樣子,停了一會兒。
隨即下半身被握住,沐峰彈了起來:“不用,擼管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好了。”聽說捐精的地方也是這樣,給一張床,幾本色情雜誌或者片子,就出來了,這兒的服務不可能這麼到位吧。
“不,我堅持。”對方並未鬆手,而且真的開始一上一下玩弄起他的那一根來。沐峰感到十分難堪,在不知道的地方,讓不知道的人給他擼,居然還有爽的感覺,他難耐的扭了扭腰。突然想到往常如果是寧安成來的話,一定會同時愛撫他的胸口和脖子,絕不冷落任何一個地方,口頭上也要占些便宜,問他,舒服麼,爽麼,想不想要這些的。
而這個人,本著科學的態度,精準的把握著力道,既讓他爽了,又爽的不徹底,心裏還帶有一點背德的內疚感。下半身可不管大腦是怎麼想的,該爽就爽。下麵脹得又熱又燙,正渴望著在哪兒蹭蹭,對方的手指長而有力,環握這他那一根正正好,從上到下扣捏揉碾好不厲害,前列腺液一個勁兒的冒出來,弄得對方手濕濕滑滑的。
在這種技巧下,他很快就“交待”了。那人隻是動用了一隻手,甚至沒碰他其他地方,也沒說一句多餘的話,除了那人的衣服,他隻能看見實驗室的天花板,難以置信,這樣他也能射。
“十分鍾二十秒,屬於正常範圍,量多精濃,很不錯。”對方像菜市場賣豬肉一樣給出了評價。之後,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人就著手上的液體,往他身後探去,另一隻手還分開了他的膝蓋。
察覺到對方要做什麼,沐峰開始劇烈的掙紮,手腕被綁在一起,那人的力道更是難以掙脫,使出全力的後果是,他掉下了床。
膝蓋磕到堅硬的地板上針紮一樣疼,小腿一定破皮了,身上連件蔽體的衣物都沒有,可是沐峰管不了那麼多了,這該死的見鬼的地方,他要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