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離開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不過他們都沒有在乎,這些人被利欲熏心,不管最後落得什麼下場,都是理所應得。
司徒柔望著麵前的人群,裏麵的幾個人顯然是那些人的同夥,他們之間的對話也是在討論那些人怎麼還沒有回來,隻不過這些人並非是擔心那些人的生死,反而是在擔心那些人是不是拿著趙政的東西跑了。
她看到這些人的麵孔無由的感到很是惡心,她眉頭顰蹙,問道身邊的司徒安,說:“哥,那個人會不會真的被那群人給殺死?如果是這樣的話,未免太可憐了吧!”她純真善良的讓身邊的人都似乎感到了淨化,明明是懷疑的對象而且之間過一麵便開始為其擔心起來。
司徒安每一次看著自己的妹妹,身上的殺戮之氣便會消失,他對自己的妹妹也像是瓷娃娃般保護著。他看見司徒柔為剛才那少年擔心,微笑說道:“不用擔心,如果那個人這麼輕易便死了的話,我們也就沒有拉攏的必要了,我有預感,一定會再見麵的!”
他的話音剛落,便聽見幾十米起前麵的向天仇說:“司徒家的小子,你該不會以為那個青年已經是你們司徒家的人了吧!”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而看著他的神情,更是一副讓人火大的自信。
其他人看到這兩個人竟然為了一個不知來曆的青年而對話,不免心中在腹誹如果真的是珍惜人才的話,當初怎麼不將其留下來。
趙政將這些人身體上的魔晶拿出來,大論數量的話,幾個人加起來確實比趙政多,可論其質量遠不如趙政,趙政掃視了一眼,他們的法寶雖然不少,可每一個趙政能夠看得上眼的。
趙政將魔晶拿走之後,便離開了這裏,這一次他可是不敢離那些人這麼近了,一開始萬一還有像這些人一樣貪得無厭的人來找自己,自己免不了有一些麻煩。二來如果那些人護短,將他們的死全部怪罪在自己身上,趙政可不能一個人對付這麼多。
所以趙政讓自己走的角度更加偏離一些,在這些人想要來尋找自己之前,先離開這裏。
不久之後,真的有兩個人出現在這裏,不過不是其他人,正是向天仇和南宮安二人,二人顯然不想讓趙政離開,所以過來幫忙,可等到他們看見地麵上躺著那些人的屍體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南宮安喃喃說道:“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四具屍體排列在不同的地方,而且死法各不相同。
向天仇麵前的那具屍體是武器被另一個武器給弄斷,而那個武器並沒有絲毫的暫停,直接將這個人的心髒挑破,穩準狠毒,這種劍法簡直是無可挑剔。
他身後的巨劍竟是嗡嗡作響,仿佛有了戰意。
而在遠處的南宮安,則是看見的另一種死法,他並沒有靠近,因為太過惡心,看著他微皺的眉頭,顯然是有著輕度的潔癖。
不過縱使遠觀,那傷口也是觸目驚心,就像是胸口綻放出一朵鮮豔的玫瑰,那花瓣上麵仿佛帶著死神的召喚,在招手,在低訴。那顯然是一掌斃命,如此實力就連六重天的他都自愧不如。
“這便是你看重的人才,顯然你看走眼了,他的身份絕對不是一個散修這麼簡單。”向天仇飛到南宮安的身邊諷刺說道,就好像他沒看走眼一般。
南宮安反嘲道:“你不也是這樣,看到我過來便安奈不住,別說他沒有吸引到你。”
向天仇被南宮安的話噎住,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這所以顯得怒氣衝衝仿佛隨時會對南宮安出手。而此時的南宮安心髒卻猛地跳動一下,一陣冰冷的感覺從頭頂一直一下子將自己所籠罩,像是被困在冰塊之中。
他的臉難看的如同隨時都會進棺材,他看了一眼已經停下動作的向天仇,知道這種感覺不是來自向天仇。心中疑惑,不是來自他,那又是誰給自己這麼恐怖的感覺?
他緩緩地轉過頭,就在這時,在那一隊人行進的人馬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在這三千米之外都能夠看得見那邊揚起的灰塵。
“小柔!”
他終於知道自己心中的擔心來自於哪裏,他看著那個方向,急忙衝過去。向天仇也是被嚇了一跳,緊跟著南宮安,一邊過去一邊疑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一聲巨響自然趙政也聽見了,趙政看著自己身後,並沒有多麼在意,那些人有麻煩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甚至也可以說是對趙政有利,所以趙政才不會管這件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