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踩在了人的身上,這人必定會屍骨無存的,沐珵芳看到這樣浩浩蕩蕩而來的軍隊,不禁完全不知所措。
被白珂握住了手腕以後,這才勉力的後退,“草,我要回去立即告訴長孫敘謹,有一個瘋狂的軍隊過來了,飛禽走獸啊,飛禽走獸。”
白珂拉著沐珵芳,兩個人開始逃走,到了紫華城以後,將事情告訴了長孫敘謹,長孫敘謹立即開始安排軍隊,“大象的耳朵長,皮糙肉厚,好像完全無懈可擊一樣,不過我好像聽說大象也是有天敵的。”
“大象的克星是什麼呢?現在真是內憂外患了,要是不可以將這個軍隊瓦解,秦兵進來紫華城,想要趕走,就不容易了。”長孫敘謹讓人在箭樓上準備起來,全城的軍隊現在都聚集在了一起。
白珂聽著那大象的鳴叫聲,不禁開始畏懼起來,握住了沐珵芳的手,“咋辦,咋辦?”
“這……容我想一想。”沐珵芳仔細的思忖起來,過了許久許久以後,這才靠近了長孫敘謹,“聽說老鼠吃大象,我們皇城裏麵不是有一個米蘭陳倉的糧倉,裏麵的鼠患頻仍,現在正是試一試的時候了。”
“死馬當作活馬醫,好。”沐珵芳帶著軍隊到了前麵的糧倉裏麵,糧倉裏麵的老鼠果真是多的不成個樣子,這些大象的軍隊也是到了他們藏身的位置,秦王在大象的後背上狂笑起來,“本王準備過來裏應外合,哪裏知道荀貴妃失信於本王,居然已經駢首就僇。”
“這是壞事情,也是好事情,好在沒有人分本王的半壁江山,壞在這裏的路線比較複雜,隻能強攻了,軍隊朝著前麵開拔,將這玉樓金闕都給本王踩一個平。”他一邊大笑,一邊揮手,不出一時半會兒,軍隊已經到了糧倉的位置。
沐珵芳與白珂在糧倉後麵,沐珵芳說道:“引他們過來,是壞事情,也是好事情啊,好在這裏易守難攻,壞在我們實在是不清楚究竟這些軍隊害怕的是什麼。”
“開倉。”長孫敘謹在高處,一聲令下之後,軍隊到了這裏,將沉重的木門給打開,裏麵的老鼠因為見到了光,一個個都抱頭鼠竄,但是出來糧倉以後,這才清楚,外麵哪裏有它們這一群畜生的容身之處。
秦王本來還哈哈大笑,這片刻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什麼東西從地上過來,還沒有反應過來,老鼠已經到了他們的眼前,大象也是有天敵的,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大象看到一群黑漆漆的滾動的肉球過來很快進入了大象的鼻孔中。
大象有的倒地不起,有的拔足狂奔,秦王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弄了一個措手不及,立即退後,過了不知道多久以後,軍隊卷著一地的灰塵豕突狼奔去了,沐珵芳這才舒口氣,擦拭了一下臉龐上的汗珠,說道:“是真理。”
“雖是真理,不過他們不會這樣子善罷甘休的,哪裏有那樣多的老鼠啊。”白珂憂心忡忡,沐珵芳看著前麵的位置,灰塵四散,剛剛她誰沒有看清楚,不過這軍隊她倒是弄明白了,人多勢眾,且進退有度。
他們不是功敗垂成,而是到了這個時間點,他們很快就明白,一切都不利於自己,這才立即就去了,沐珵芳支頤看著這軍隊逐漸的遠去,過了很久很久以後,沐珵芳這才回頭,長孫敘謹從箭樓上已經下來。
看著沐珵芳,長孫敘謹說道:“現如今,他們必然是會在城外安營紮寨,偷襲!”
“這個也好,不過要是有另外的一個辦法豈不是更好?”沐珵芳反問一句,又道:“王爺,百廢待興,百端待舉,您不能讓先帝死不瞑目,讓人去安排安排,城外禦敵。”沐珵芳一邊說,一邊握住了白珂的手。
“不怕,不怕,遇見老鼠我不怕不怕了。”沐珵芳一邊說,一邊輕輕的笑了,此刻,很多人都笑不出口,比如長孫敘謹,比如白珂,沐珵芳這粗線條的家夥居然可以笑,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這幾天,需要安排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沐珵芳與長孫敘謹並肩作戰,安葬先帝的事情馬馬虎虎,好不容易讓先帝下葬以後,冊立新君,新君長孫敘正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口一個“朕怕,朕怕,緊緊的攥住了沐珵芳的手。”
沐珵芳隻好好言相勸,媽媽咪啊!這都是什麼啊,新君長孫敘正什麼都不懂,他們還是獨攬大權,到了晚間,沐珵芳與幾位將軍商量完畢以後,大家共同探討究竟如何進攻和秦王,居然苦思無策。
長孫敘謹看到眾人各抒己見,但是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心道隔靴搔癢不成,倒不如主動點兒,打響第一槍,在眾人都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他一個人到了後院中,這裏倒也是清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