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今天的經曆比他以前所有的還要刺激豐富,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吳剛那隻接住子彈的雙手不停的出現在腦海中,到現在腦子還不太清醒,自己竟然栽了,不僅栽了,還把自己賣了。
刀疤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槍法,不知有多少生命在他手中消逝,他自認為不是一個好人,卻根本不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剛修的公路都會塌陷砸死人,貪官都不怕,他有何可怕的,但是今天他真的害怕了,第一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產生了恐懼。
他甚至有種衝動,現在出逃國外,遠離這裏,可是他不敢,雖然殺手都是冷血無情,可是對自己的生命反而更珍惜,吳迪的手段他絲毫不懷疑。
瞬間,刀疤悟了,也許真是應了那句話,生死之間有大恐怖。既然這樣,狼哥,你就成為我的投名狀吧。
狼哥絲毫不知道,他的小命已然不保,而他此時卻呆在家中,因為不能夠人道,他也就沒有了尋花問柳的興趣了,把滿腔的欲望變成了對吳迪的憤恨。
“哈哈!吳迪,你的死期快到了,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送一把紙錢的。”
狼哥拿著酒瓶,半醉半醒的叫囂,可憐的他怎麼也想不到要報複的是非人類的存在,其實還是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就是這次不碰到吳迪,說不定還有張迪,王迪的出現,也許這就是因果報應。
他們這些人何曾關心過普通人死活,至少狼哥都不會記得他幹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嘀鈴鈴”
門鈴的響聲驚動了醉醺醺的狼哥,狼哥大罵一句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去。
“你誰呀?打擾老子的興致。”隻見門外戴著鴨舌帽的人。
“是我。”刀疤低沉的聲音令狼哥一個激靈,酒意清醒不少。
狼哥不會忘記,就是這個聲音,怎麼找到這裏來了,他知道一般殺手是很少與雇主見麵的,難道吳迪已經被幹掉了?狼哥心中大喜,打開了房門。
狼哥看著坐在對麵的刀疤,就是他這種在黑道打打殺殺的人,都忍不住心驚膽戰,刀疤身上散發的陰森死氣,狼哥感到渾身冰冷,更何況刀疤盯著他。
“任務完成了?我馬上把剩餘的錢給你。”狼哥渾身不自在的說到。
尼瑪!狼哥不說還好,刀疤一聽頓時控製不住自己,把所受的恐懼完全發泄在狼哥的身上。
“大哥,不要再打了,我哪裏得罪您了?我給錢。”狼哥雖然醉酒,可是打在身上疼痛還是感覺的到的。
聽著狼哥哭爹喊娘的叫聲,拿起一個臭襪子塞到對方嘴中,然後雙手一綁,繼續發泄。
狼哥此時鮮血淋漓的躺在地上,刀疤好像也打累了,氣喘籲籲地坐在沙發上,一通發泄,刀疤心中痛快不少。
刀疤拽著狼哥的頭發,把他提起來,“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狼哥驚恐地搖搖頭,他現在還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我就是給你說,你也不明白,哈哈……空手接子彈,你說你麻痹惹的是什麼人啊!啊……”說著又給了狼哥一拳。
狼哥已經完全清醒了,空手接子彈?我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對了,不就是找吳迪麻煩進局子的人說的嗎?不會吧,當時自己還罵神經病來著,難道這位爺隻是心情不好找一個揍我的理由,用熊貓眼看看刀疤。
刀疤不屑地看著狼哥,“你以為老子沒事騙你,得,你不用明白,現在告訴我長江幫的犯罪證據,也許我讓你痛快的死去。”順手拿下了狼哥口中的襪子。
狼哥瞬間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不會吧?對於死硬分子,刀疤不知道審問過多少,最後狼哥痛痛快快的完全交代了,包括他為自保而收集的一些長江幫以及鐵哥的犯罪證據,同時還有一些官員的犯罪事實,錄音筆,光盤等,就連刀疤都不得不感慨,黑幫也玩高科技。
刀疤把狼哥偽裝成自殺的樣子,又把自己的一切痕跡抹除,然後心情忐忑地去找吳迪了。
刀疤此時如小學生般站在吳迪麵前,大氣不敢出一口,小心翼翼地看著吳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