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往常一樣,這一夜的餘暇派顯得寂靜又安寧。
唯一與之不相契合的是,一名身著黑衣的蒙麵人正小心翼翼地穿梭於餘暇派眾弟子寢室房頂。
沒有驚擾到熟睡的餘暇派弟子們,也沒有引了守夜的弟子們注意力,黑影似是完成了任務一般,潛回餘暇派較為偏僻的那處小院落——那正是滄遙的地盤。
黑衣人迅速潛進夏卿恒的屋子,將佩劍輕輕擱置在桌上,脫下黑色外衣,摘了蒙麵布,也隨手往桌上一扔。
俊美的麵容在依稀的月色下也能很好地分辨出來——那從外頭回來的翩翩少年正是這間屋子現在的主人,夏卿恒。
夏卿恒伸手倒了杯水,隨意往嘴裏灌下去便拿起方才擱置在桌上的佩劍往裏屋走去。
在床沿上坐下來的夏卿恒此刻還沒注意到自己的被窩蠕成了一團,裏頭似乎有個又軟又暖和的不明物體。
夏卿恒將佩劍放在床頭,伸手脫了剩下的衣服,隻留一件裏衣與褻褲便往蠕成一團的被窩裏鑽。
當他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等了夏卿恒一宿的滄遙早已經迫不及待地纏上來。
夏卿恒麵對這個黑暗中纏上自己的又軟又熱乎的不明物體,第一反應便是拿起床頭還未來得及收起來的佩劍,不假思索地往被窩裏捅進去!
“嗚喲~”被窩裏傳來滄遙熟悉又悲慘的哀嚎聲。
夏卿恒驚了一驚,伸手往一旁的空氣中彈去一個空彈,不遠處擱置著的幾支蠟燭瞬間燃起一簇小火苗,隨後愈燃愈大,直至屋中燈火通明。
夏卿恒一把掀了被子,瞧見與自己一樣隻穿了件裏衣和褻褲,捂著屁股麵色難看的滄遙。
“……師傅。”夏卿恒頭疼地扶額。
“阿……阿恒,為師屁股被你弄得好疼哦……”滄遙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裏衣,夏卿恒能夠清晰地看見他全身都在發著顫。
“捅到哪了。”夏卿恒重新將被子給滄遙裹起來,耐著性子問道。
“就……就屁股而已……”滄遙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他才不要告訴夏卿恒自己被捅到的地方是準備今晚用來勾引阿恒的地方呢。
還好阿恒是隔著劍鞘捅進來的,不然他真不敢保證現在自己的後麵將會是怎樣的一幅光景。
“那,好點兒沒?”夏卿恒稍稍掐了個訣,將佩劍收起來,而後試探性地將自己的手往被窩裏摸進去,“需不需要讓我看看?”
“不……不用了!”滄遙羞得滿臉通紅,連連朝後退去,“阿恒也沒怎麼用力,過……過段時間就不痛了,現在已經好多了……”
“是嗎,那就好……”自己沒用力嗎?可是夏卿恒記得,方才出於情急,他下意識用了六七成的力來著。
“嗯……”
滄遙真是想罵娘了。
本來今晚興高采烈地做了晚飯等著阿恒回來吃,結果這家夥一直沒個蹤影,無奈自己隻能隨意吃了點飯後將精心做了好久的菜收拾起來。
後來特意沐了個香噴噴的浴,穿得很單薄地摸進了阿恒的屋子裏,卻沒想到這家夥還是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