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遙自是知曉這是他們師徒倆第幾次共浴的,但他此刻被夏卿恒輕輕搓洗著身體,臊得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是回答夏卿恒的問題了。
至於夏卿恒,並沒有因為滄遙的沉默而止了話題,他上下其手地將滄遙搓得全身發軟之後,順勢讓他靠在自己懷中。
滄遙神經繃得緊實,可身體卻發軟,動彈不得。
平日裏總幻想著能夠與阿恒相親相愛地依偎在一起沐浴或睡覺,可到了現在真正實現了,他卻緊張得動彈不得。
當真是草包一個。
不過……好滿足哦。
“師傅,你平日裏嘰嘰喳喳的不是話很多麼?怎的現在像是被誰封上了嘴似的,這般安靜。”夏卿恒用手輕柔地順著滄遙披散在背上的墨黑長發,細細搓揉著。
滄遙往夏卿恒懷裏靠近了些。
“為師今日有些……疲累。”
“是徒兒我做得太狠了?”
“……”滄遙又十分不爭氣地臉紅了,“不……不是。”
“師傅不必害臊,這裏又沒有其他人。”
“阿恒……不要取笑為師了。”
“成成成,我不取笑你了。”夏卿恒難得良心發現,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我們就這樣走了,也不知道子落能不能應付得了那個娘炮。明日我再去南館探探風,若是那娘炮為難子落了,我便為他出氣去。”
“嗯。”自是不能讓人欺負了子落。
不過……
滄遙在夏卿恒懷裏稍稍扭動了身子,仰起小腦袋問道:“阿恒為什麼不正麵與那個娘炮打一場?明明平時打我毫不費力的。”
“師傅你是傻掉了嗎?掌門難道沒有教導過你,不可隨意用法術來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所以惹不起我難道還躲不起麼。再說了,那時候中了媚藥,腦袋發熱,隻想將你就地解決了,哪還有時間想那麼多。”夏卿恒破天荒地曲起食指輕輕往滄遙鼻梁上刮了刮。
做完這個動作之後,滄遙與他同時愣住了。
夏卿恒尷尬地咳嗽一聲,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又凶巴巴地瞪了一眼滄遙:“你是不是蠢!”
“我……我又沒想那麼多……”滄遙委屈兮兮地垂下頭,被夏卿恒凶了一通之後,眨眼間便忘了這家夥方才還寵溺地刮過自己的鼻梁。
果然阿恒還是那個隻會凶自己的徒弟。
兩人沐浴完畢,草草擦幹身體便裹著褻衣上床榻了。
夏卿恒將滄遙摟在懷中,閉了眼準備睡覺。
滄遙扭動了兩下身子,兩腿不經意間蹭到夏卿恒的敏感部位。
夏卿恒皺著眉頭往滄遙屁股上揍下去。
“消停沒?信不信我又獸性大發再吃你一次。”要不是考慮到你後麵還疼的話。
“阿恒才不會呢。”滄遙小聲嘟噥著,“方才你隻是中了媚藥,現在你清醒著,定不會碰我的。因為阿恒最嫌棄為師了不是嗎。”
“可是……”夏卿恒將唇部緩緩湊到滄遙耳垂邊:“可是我覺得和師傅歡好的感覺,很不錯呢。若是以後憋不住了,我或許會強了你。”
滄遙後麵一緊。
雖……雖然他求之不得,但做人嘛,自然是要矜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