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舉行在淩山上的婚禮確實如淩九所說那般,冷清得不得了。
因為林晚南不喜歡太嘈雜的環境,淩九都依他,所以到場的客人除了這對新人與滄遙和夏卿恒外,就剩了一位中年男人。
這便是撫養林晚南長大的那位好心鄰居大伯了。
淩九與林晚南身著大紅喜服,跪在大伯身前感激地敬著酒。說是多虧他將林晚南撫養長大,不然淩九可就遇不到這般美好的媳婦兒了雲雲。
大伯笑得眉眼彎彎,嫁了女兒一般既開心又感動,不住地囑托淩九一定要照顧好他家晚南。
淩九自是殷勤地應和,如小雞啄米一般不住點頭。
滄遙上上下下地掃視著林晚南身上的大紅喜服,羨慕得眼睛都亮了。
默默地往夏卿恒那頭倒下去,軟軟地栽進他懷中,滄遙伸手順了夏卿恒垂在身側的一縷黑發,繞在指尖把玩。
夏卿恒也由著他,抿唇在一旁認真地思量著什麼。
滄遙趁著那三人煽情的當兒,攀上夏卿恒的肩膀,附在他耳邊撒起嬌來。
“阿恒,我好羨慕晚南啊,他身上穿著的喜服真漂亮。”滄遙咬著夏卿恒耳根,吐著熱氣。
“我知道。”夏卿恒托著滄遙的腰部,盡量不讓他從自己身上掉下去,“我方才也在想了,以後會為你我辦一個最獨特的婚禮。”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麼,便欠著你一場十裏紅妝好了。
滄遙被哄得很開心,嘴角揚起的那點兒弧度怎麼都收不回去。
方才隻是羨慕地感慨了幾句而已,沒想到阿恒這小傲嬌竟會這般聽話,輕易地就許給自己一場婚禮了。
平淡如水的婚禮終於結束了,小新娘子林晚南與大新郎淩九親自動著手收拾五個人吃過的宴桌。淩九時不時拿髒兮兮的手指輕刮林晚南幹淨的鼻尖,惹得後者嬌嗔連連,好一幅闔家歡樂幸福美滿的光景。
自覺不該繼續留下來當電燈泡的滄遙與夏卿恒,還有鄰居大伯三人笑著準備下山了,淩九與林晚南依依不舍地挽留,卻被夏卿恒直白地拒絕。
他當時的原話是這樣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不留下來打擾的好。況且我們有三人為伴,不懼夜路。”
淩九想想也是,他家晚南這般內斂的性格,若是晚上這三人留下來過夜了,晚南說不準便不與自己行房了。於是淩九笑盈盈地,很沒良心地將三人趕走了。
三人前腳剛走,淩九後腳便抱著林晚南拐進了自己臥室,帶上門,喜滋滋地走向床榻。
這一天他等了太久,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將晚南大心肝吃幹抹淨了。
淩九猴急地開始撕扯林晚南的衣襟,後者紅著臉,也伸手緩緩撫上淩九腰肢,漫無目的地摸索著。
淩九被林晚南這輕輕一摸鼓勵到,顯得幹勁更足,三兩下便將林晚南被自己扯得鬆垮的外衣全部剝下了。
林晚南被放倒的時候,顫著嗓子又叮囑了一句:“你……你輕點。我是第一次,不像你……已經與那麼多人歡好過了……”
淩九心肝兒一顫,捧著林晚南直親。
“對不起……晚南。沒有下次了,以後,我隻與你一人歡好。”
“沒關係……我隻是讓你輕點兒而已,你別多想。”
“嗯,我知道。晚南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