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長多黑睫的眼眸怒火在灼燒,十年,他了等十年,十年足夠磨平他所有的耐心。閉上眼,那張嬌怯動人的絕色麵容清晰地浮現在腦海,血色的薄唇譏笑冷哼,以為死了就可以脫離他的掌心嗎?就是閻王殿,他也要走一趟把她撈出來。
惡劣的情緒在蔓延,心生厭惡粗魯地推開上一秒還在溫存的佳人,美人兒含淚起身退回道一邊。
一旁的暗門被啟開了,清瘦高大的身軀淡色的外套上沾滿了鮮血,帶著沉重的鐵拷,趄趔著被推著走。一束強光照射了過來,被折磨了幾天幾夜沒見光的銘靖,雙眼被強光照得生疼。
邪魅妖嬈的男人,緩緩的走下台階,圍著跪趴在地上虛弱地喘著氣的銘靖一圈一圈的繞著走,口內發出嘖嘖聲:“這不是我最器重的朱雀堂,堂主嗎,今天怎麼會如此狼狽不堪。”
受了酷刑銘靖一開口說話,鮮血就順著嘴角溢出:“一切都是屬下的錯,請聖主責罰。”
擦得黑亮整潔的黑皮皮鞋故作不經意,踩在銘靖的手指上,加力搓揉,磁性的聲音仿若鬼魅般響起:“銘靖你知不知道你最可惡的地方在哪裏?”
銘靖咬緊牙關不讓劇痛中的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沒得到答案的聖主,似乎惱怒了,一腳把銘靖踢飛到牆上,撞倒在地,厲聲道:“你明知故犯,有意違背我!那錦盒裏德東西對我哦一味著什麼,你不是不知道,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殺了你又太便宜了你。”冷哼著背過手去,殘忍地笑著:“遊戲要玩起來才有意思,你瞧瞧誰來了。
黑暗處,一個滿身淌血奄奄一息人被架拖出來,腥甜的味道在空氣中蕩漾開來。被稱作聖主男人慵懶地慢慢踱步過去,單手輕挑起那人的下巴,歎息道:“這麼好的相貌生在男人身上真是可惜了。
銘靖本無色臉徹底死灰了,掙紮著疾呼:“聖主!”
“我聽說猛虎堂堂主是極好男色。你們不是很相愛嗎,但我要你們永生都不得再相見!”詭異的男人消失在暮色之中。如同幽靈般的出現在另一個色彩粉嫩嬌柔淡雅的房間。
鑲嵌在牆壁上的粉色衣櫃,古典的橢圓形,精美的玫瑰雕花的梳妝台鏡,細膩的手工雕刻花紋,散發出純淨的光彩純白床頭櫃,唯一與之不稱的是座放在房間中央的的一副水晶棺材。
棺具中鋪滿鮮花躺著一妙齡少女,肌膚細白勝雪,宛如花中仙子,五官精致清麗脫俗,清泉般的大眼安詳緊閉。
修長壯碩的身軀欺近水晶棺,陰鷙狂狷的墨黑眼眸帶著魔鬼般鬼魅溫柔的深情,修剪完美的長指癡迷般的在她嬌軀上遊走著,做著讓人臉紅的動作。
“聖主!”開門走進的一位白發嬤嬤經曆風霜的老臉倏地鐵青,欲不顧一切得衝向先阻止男人的惡行。
“你最好不要打擾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事。”譏笑的薄唇帶著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