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石凳上,冷冷的看著他,“說吧。”
“什麼。”
他竟然裝糊塗。
“劉文婷。”
我好心提醒。
他無辜的看著我說:“我跟她沒什麼,你別聽那些傳言,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像,而且人麵獸心。”
“媳婦,你要相信我。”這個稱呼他還真是喊上癮了,我白了他一眼,“無風不起浪,你說你也不注意些,一個要出國的人,還要再招惹人家姑娘。你走了,她怎麼辦。”
他聲音很低的說:“那你呢,你怎麼辦?”
“我……我……”我竟然真的說不出來。
“難道你還真去找蘇嚴嗎,那可是你姐的人。你動了他,你就變成搶了姐姐男朋友,受別人白眼的小三。”
我驚訝的說不出話,傻傻的看著他。
“林蘇,相信我,我對你一心一意。也許當初是利用,可是怎麼辦呢,你在這裏了,趕不走。”他把的手放在他心髒的位置,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媳婦,我不出國了,我要娶你。”
蘇嚴的那件事還沒平息,我雖然一直糾結和徘徊,卻想著總有解決的辦法,至少我從沒有想過真的去回應他什麼,因為我們之間橫亙的不是一個周雨晴,而是一條楚河漢界。所以從剛開始喜歡他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結果。可現在,馬新宇的話足夠震撼到我。而且他甚至知道我喜歡蘇嚴這件事情,難道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不用想了,那天我在電話裏麵都聽到了。”
這句話更讓我震驚!蘇嚴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我不知道,總之現在馬新宇的話讓我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繼續說:“我知道,也許現在很難叫你突然接受我的心,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去他的身邊徘徊不定了。林蘇,今天我說的話絕對不是一時的衝動,我許下的諾言就絕對會做到,不論何時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除非有一天你自己離開我,不然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直到你真正接受我。”
他說完,低下頭,把他的唇覆在了我的唇上,冰冰涼涼的,這種感覺和蘇嚴不同,甜甜的,軟軟的,還有熱熱的感覺。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有了一種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感覺,麻麻的、酥酥的撓著我,讓我緊張到隻能生澀的回應他。
我突然條件反射的推開他,罵了一句:“流氓。”
他笑的跟挖到了寶藏似的,賊兮兮的問我:“媳婦,以後可不可以經常有這樣的鼓勵呢?”
我疑惑的說:“什麼鼓勵?”
他直接親了一下我的臉,“就是這個。”
我惡狠狠的瞪著他:“馬新宇,你就是個流氓。”
他似是有所思的笑著說:“可我還是喜歡無賴這個稱呼,比較貼切。而且我親自己媳婦,怎麼能算流氓呢,再說了,那要是和你生孩子,那我豈不就更流氓了。”
我無語問蒼天,直接開打。
我和馬新宇打打鬧鬧了一會之後便出發去約定的地點集合。除了馬新宇和蘇嚴以外,他們都到齊了。
劉曦看到我,立刻跑過來抱住我,撒嬌般的說:“林蘇,人家好想你。都怪我們班主任,他非要我去參加那個數學競賽,我每天真是苦不堪言。”
馬新宇把劉曦從我身上拉開一些距離,跟母雞保護小雞不被老鷹抓去似的,把我擋在身後,“抱什麼抱,要抱也隻能我抱。”
劉曦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假裝很生氣的說:“我抱林蘇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裏數手指頭呢。你不叫我抱,我偏要抱,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馬新宇趴在劉曦耳邊悄悄說了句話,她立刻變成了淑女,邁著小步,一步一步走到一邊。
我看看馬新宇,又看看劉曦,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雪詩和閆琪正小聲的說著什麼,而於錦年站在路邊,帶著耳機聽著音樂。
我回過頭問劉曦:“車還沒來嗎?”
“應該快了。我剛剛打過電話了,王叔說已經取了帳篷,正往這邊趕來。”
王叔是劉曦家的司機,這次出遊的帳篷和我們要乘的車都是劉曦自告奮勇準備的。而我們的任務各不相同,劉曦因為沒什麼特長,所以隻好把我們需要住的帳篷和坐的車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