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靠近屏障,心裏有一些激動,也許,穿過這裏,就可以到達地府,隻要抵達地府,就可以找到自己的父母,村莊被屠的秘密也就可以解開了。
萬一到了地府,卻找不到自己的父母,或者找不到村莊的任何一個人,又該怎麼辦?這個問題馮天從來沒有想過,或者說他又想過,但卻努力讓自己不去想。
馮天催眠似的告訴自己,隻要找到地府,就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父母親人。這裏麵不會存在萬一的可能,也不能存在萬一的可能。自己一定能夠找到他們,然後問出事情的真像。
站在屏障的跟前,所有的人或者動物都顯得無比的渺小,通天入地的屏障是真正的看不到邊際。
灰鴿子在來的路上也說過了,這屏障到底有多高,沒有鳥知道,他曾今試探的往天空飛過,直到他飛的精疲力盡,眼前的屏障依然是直聳入天,一眼看不到邊際。
馮天也沒打算沿著屏障飛行,伸出手試探著摸向屏障。入手感覺,猶如摸到睡眠一般,甚至可以感覺到屏障在手掌中流動。
馮天試著把守伸入屏障,果然如同摸到河水一般,整個手掌被屏障包裹,感覺到屏障在自西向東流動。
馮天把手伸回來,手掌並沒有被打濕,依然幹燥如初。馮天抬頭才發現,周圍的飛鳥包括灰鴿子在內,都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他。
馮天有些尷尬,“有什麼不對嗎?”
灰鴿子回過神來,不可思議的說道:“你難道真的可以穿過這個屏障?”
“可是這麼多年,我們沒有一個能穿過這裏的。”
“難道這個屏障隻是阻擋我們鳥類?你們畜生不受這個屏障的影響?”
灰鴿子又開始自言自語,說話的同時,伸出手拍向屏障,而灰鴿子的手在與屏障接觸的同時,發出砰砰的聲音。灰鴿子甚至運起真氣拍向屏障,屏障發出沉悶的聲音,猶如拍在了鋼板之上。並沒有如同馮天一樣,整個手伸進屏障之中。
馮天雖然對灰鴿子的用詞感到無語,但也明白了周圍飛鳥為何會對自己現出驚訝的表情。
在馮天猜想,很有可能是因為他是生人的原因。但這並不能跟灰鴿子講。為了不引起灰鴿子的懷疑,馮天甚至需要冒充一個畜生,要是告訴他自己是生人,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樣的亂子。
也幸好灰鴿子有自己猜測,也虧得獸類無法到達這裏,唯二兩個能來的還在進行著偉大的戰爭,也無暇來這裏探險。
馮天正好借坡下驢,點頭道:“很有可能,這個屏障不會阻擋獸類,卻能夠阻擋你們鳥類。”
灰鴿子跟一眾飛鳥麵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人類有好奇心,其實鳥類也有,這個屏障聳立在這裏不知多少年了,好像從牲禽道出現,這個屏障就一直在這裏。
而飛鳥們最大的願望便是可以穿過這個屏障,去看看屏障另一頭的世界。
更何況現在得知這個屏障隻阻止他們鳥類,卻不阻止獸類。這種被區別對待的心情可想而知不會好受。
灰鴿子突然熱切的看著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