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放下電話就朝外走,我跟著問道:“怎麼了大伯,有急事嗎?”
“猴子出事了!”
猴子?這個人不是走了麼?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事的?
想起猴子離開已經是一整天的時間了,他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難道說從我們這走了他就沒有回去?現在大伯說他出事了,會是什麼事?
我們有車應該是回來的早的,直到我跟著大伯走出去,其他的人也都沒有回來。
到了小巷我就問大伯到底是怎麼回事,猴子是死是活?
想到大伯給他塞行李裏麵的錢袋子,我心裏就哎呀了一聲,該不會是他露了財,被人家給劫了吧?
“人沒死,也不遠了。”大伯說著歎了口氣,“先別說了,到地方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就咱們倆去嗎?不給東子他們打個電話?”跟著大伯走出小巷,我的眼睛就不自覺地四處尋摸,總覺得路燈下的黑影裏麵有眼睛在盯著我看。
“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還不放心猴子,這幫兄弟對猴子都太失望了。”大伯歎了口氣說道。
大伯這話讓我對他和猴子的過往起了興趣,當即就問了起來。
大伯正要說,街上的路燈突然忽閃了幾下,隨即就直接熄滅了。
這個情況嚇了我一跳,這最近總是和屍體打交道,我真懷疑是有鬼魂什麼的找到了我頭上來。
一個激靈我就攥緊了大伯的胳膊,大伯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到熄燈的點了。”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來什麼東西了呢。”放開大伯的胳膊,我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
“恐怖電影看多了吧,這世界上哪那麼多神啊鬼啊的,小星啊,做咱們這行膽量可不能小。”大伯笑著說道。
還別說,我這人膽子的確不大,平常的時候還真的特喜歡看恐怖電影和恐怖小說,而且是那種越恐怖的我越喜歡,有時候恐怖小說能看個通宵。
聽到大伯的話,我趕緊說道:“這不是這兩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麼。”
“嗯,以後鍛煉鍛煉就好了。”大伯走路的速度很快,我幾乎是用全力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為了避免尷尬,我就問大伯和猴子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我真沒想到大伯現在會成為一個幫派的老大,至少在我的心裏,大伯的身份已經和一個幫派的老大一樣了。
他在我們村子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窩囊的感覺,現在我才知道這不是窩囊,而是低調。
想到這,我越發的對大伯的經曆好奇起來。
而大伯也和我說起和猴子之間的事情。
大概是在二十年前了,大伯也才是一個小馬仔。那時候家裏窮的揭不開鍋,萬般無奈之下,他才做起了這盜屍的營生。
他說那時候大家普遍都很窮,不過這越窮的人,封建思想就越嚴重,很多的人掙了一輩子的錢都沒能娶上媳婦,死之前的遺願就是死了能結個陰婚。
不過那時候這盜屍的營生就已經形成了幫派,那次是他跟一個老人出去了,在盜一個新墳的時候被主事的人家發現了,拿著扁鎬和鐮刀就衝過來了,那個老人和他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