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沙袋還真不少,大大小小的很多個,還有很多個為了關節處特意打造的。
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十分有趣,可是到了後麵我就有吐血的感覺了,尼瑪這些沙袋上去之後,我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沙堆裏麵一樣難受啊!
大伯說了,這些沙袋沒事的時候都不能摘下來,至少這一路上都要帶著。
我本來想睡覺的,大伯卻讓我去看五虎奔雷拳的拳譜。
說實話,這小說和漫畫我倒是喜歡看,隻是這拳譜上雖然也畫著動作要領,可是那內容晦澀難懂,我看了半天也看不進去啊。
這一路上,東子和阿海換著開車,我腦袋昏昏沉沉的還要在大伯的督導之下看著拳譜,身上的麻袋又和小山一樣壓得我隻想平躺在地上。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小鎮,大伯說停車吃飯了,我就問他能不能將沙袋解下來。
“不能,不隻是現在不能解,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你也不能解。”大伯看了我一眼就讓我趕緊將外掏穿上。
唉呀媽呀,我穿衣服的時候那個費勁,下車之後更是連腿都抬不起來的感覺。
到了飯店裏麵,早上就餓到了現在的我眼睛都綠了。可是好吃的擺在麵前,我卻無奈的發現我的胳膊沉重的要死,想要夾點菜都是超級費勁。
然而因為要趕路,大伯他們吃的很快,明知道我胳膊不行卻是一點也沒有等會我的意思。
無奈之下,我也隻好用盡全身的力氣在這條胳膊上,好不容易吃了個七分飽就感覺胳膊像是斷了一樣的疼。
大伯他們吃完就直接結賬,我用最後的一點力氣又大吃了幾口,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回到了車上,東子和阿海對我一路取笑,唉,被他們說的我和殘障人士一樣。
唉,他們就是嘴上說的好聽,我才不相信若是換成了他們,全身都綁著沙袋還能舒坦到哪裏去。
趕了一天的路,快到晚上的時候大伯才和我們說那把槍的事情,他說之前東派的張大麻子帶過來的那槍被他給藏起來了,因為不知道那把槍已經出了多少事,若是我們拿在手裏萬一被警察追查起來肯定會有不少的麻煩。
東子和阿海說了,手上有活比拿著槍好。不過我卻是覺得十分的鬱悶,畢竟這人再厲害也比不上子彈的速度子彈的傷害力。
又開了沒有多會,大伯就讓阿海找地方停車,說我們不趕夜路。
聽了這話我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我次,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不讓我解下沙袋,也總比我這樣直直的坐著要強的多吧?
到了賓館裏麵大伯說不出去吃了,就在裏麵叫點東西吃,我說我還不餓就趕緊回了房間。
唉,其實我哪裏是不餓啊,我現在是連吃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行嗎?
我準備先回去躺一小會,休息休息再打電話要點吃的,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說不定直接倒在地上了。
見我累的不行,大伯倒是也沒有反對,定好了房間便讓我們各自回了房,不過也說了,需要什麼直接點,反正路上的這幾天大家盡量放鬆一些。
聽到放鬆這兩個字我差一點就要吐血,不過想想我也說不出來什麼。畢竟阿海的車技超牛,東子打架的能耐不低,更別說大伯的利落的身手還有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
我現在確實是不行,必須要加緊練習大伯給我的拳譜。
就這樣帶著一身的沙袋回了房間,剛一進屋我就直接四仰朝天的躺在了床上麵,唉,這一躺可真舒坦,感覺全身的肉都放鬆了。
實在是累極了,在床上躺了一會我就迷糊的睡了起來。
隻是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就覺得好吵,剛剛恢複意識就聽到有人在大叫我的名字:“邱小星!”
誰?誰在叫我?
猛然起身想要看一眼,卻發現房間裏麵黑乎乎的一片,根本就沒個人。而起身的過程中我也是鬱悶的要死,我完全忘記了身上綁著的沙袋,這一起身,它們的重量直接將我重新拉回到了床上,連起都起不來。
“邱小星,你個懶蟲,快別睡了!”
聲音再次傳來我才知道是誰了,周吉星這個老家夥,他怎麼這麼不開眼啊,沒見我都已經痛苦的要死了,還在這裏和我說磨磨唧唧的嗎?
“快別睡了,你趕緊起來,這附近有家醫院,那裏剛死了一個人,你趕緊帶我,你可是不知道,這剛剛離開身體的魂魄那對我可是大補啊!”
什麼?叫我去醫院?你沒看到我起都起不來了嗎?這個時候還要我帶你去醫院,你有人性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