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說了謊,可是事實卻是沒有錯的,我才下樓到了賓館門口,大伯他們也下了車。
我上前迎接了,和他們說了我開了房子的情況,大伯就看了看樓萬重說讓我幫著他也開一間房子。
樓萬重說不用了,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去開了房。大伯去補充登記的時候還和他客氣了一番,想要幫助他交押金來著,可是樓萬重堅持說不用,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因為開房的時間間隔不大,樓萬重開的房間也在我們的那個樓層,隻是隔了一個房間門而已。
帶著大伯回了房間,他問我阿海和東子是不是都安頓好了,我說都還好,他這才點了點頭一臉凝重的坐了下來。
我覺得他的情緒不對,便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他皺著眉頭說這次我們遇襲,東子和阿海都受了重傷,我們的行動肯定是要受到限製。
聽了他的回答我有些驚訝,我以為他的擔心是和樓萬重有關係,沒想到他是在擔心東子和阿海的病情。
我說實在不行讓他們倆養傷,我和大伯去也沒問題。
我還問大伯關於樓萬重的事情,問他是不是看出來樓萬重哪裏不對了,大伯隻是說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大伯說的沒有錯啊,要是我身上這倆鬼可以幫我們,或許我們針對樓萬重的防備就能不占用那麼多的精力了,可是現在,事情卻是複雜多了。
“咱們逃到這邊算是真正的安全了,就算是沈海三發現自己的那個陣法被人破壞了,想要找到罪魁禍首也肯定是找不到這裏了,畢竟我們現在已經出了他們輻射的範圍很多了。”大伯說完伸了一個懶腰,“咱們這兩天就在這裏好好的休息兩天,左軍說了,這段時間是沈海三狂躁的時候,現在去等於撞槍口,等緩幾天咱們再現身。”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說是可以休息了,我的心卻是一點都不輕鬆,我總感覺大伯是有事情瞞著我一樣,或者說他現在這樣說就是因為要給阿海和東子恢複的時間。
收拾了一下之後,大伯就直接叫了賓館的送餐服務,他說我們這幾天最好是窩在賓館裏麵,能不出去露麵就不要露麵。
大伯叫的餐夠五個人吃了,打完了電話他讓我去請樓萬重。
我到了他的房門外麵,本來是想要直接敲門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才走近我就聽到了裏麵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了出來。
樓萬重應該是在打電話,而且他的聲音放的極低,我不知道我聽的這麼清楚是因為左軍他們幫了我的忙還是因為我的聽力就是這麼敏銳,反正聽了他說的內容之後,我的心就沉重了起來。
他是在向什麼人報告我們的消息,他說了大伯的名字邱祖,我和東子還阿海他全都用的三個小的代替的。
我的耳力雖然很好,可是畢竟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話,不過我還是能夠從樓萬重的語調分析出來,他對於我們的態度好像是沒有多少善意的。
難道是在和沈海三交代我們的消息?這個發現讓我滿心疑惑,想了一下,我就直接敲響了對方的門,我希望能夠從他和對方道別的時候,聽到他對對方的稱謂。
可是沒有,他幾乎是在我敲門的時候就將手機掛斷了,又或者是沒有掛斷,反正他的電話肯定是掛上了,之後就問我是誰。
我應了一聲,之後和他說大伯讓我來請他過去吃飯,他將門打開了,說好,一會就過去。
我見他沒有想要讓我進去的意思,便點了點頭直接回了房間。
我走了之後,他並沒有急著將門關上,我能夠感覺到他那雙眼睛一直在緊緊的盯著我,那眼神怎麼說呢,不像是刀子倒像是探究著一樣。
哼,想要看清楚我,除非你的身上也跟了鬼。
回房間的時候,我扭頭的時候還能夠看的他還在門縫那裏看著我,對他點了點頭,我就直接進了門。
這個樓萬重很有意思,他竟然不避諱我的眼神,這麼大方的觀察著我,還真的是很出乎我的預料的。
回去之後大伯看到我一臉疑惑的樣子,問我發現了什麼事情。
我將我聽到的話和他說了一遍,大伯的臉色就凝重了起來,半響之後才和我說道:“樓萬重是個厲害角色,不管他是敵是友,咱們都要小心謹慎一些。”
聽了大伯的話,我的心越發的沉重起來,我問大伯是不是應該想辦法讓東子和阿海離開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