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他們還站在病床邊看著我,我實在沒有忍住起身就朝著床邊吐了起來,要不是東子閃躲的及時,肯定要吐到他的身上。
“血,怎麼又吐血了。”大伯驚叫出聲,之後就連床頭鈴也顧不上按,直接衝到了外麵大喊起了護士。
我聽到了血兩個字,腦子一下子就懵了,我次,我隻不過是惡心了一下而已,怎麼又吐開了血了?
我才睜開眼睛,看到了地上的暗紅的一攤,還沒看個清楚,就感覺到一陣的頭暈目眩。
東子和阿海看我不行,一邊一個攙扶著我,生怕我會摔倒。
我這時候的感覺就和那天暈過去的情形差不動,身上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樣,隻不過現在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真的,除了頭暈目眩和沒有力氣,剩下的我什麼都知道,我雖然沒有睜開眼睛,都能夠感覺到屋子裏麵進來了幾個人,他們的手中是拿著什麼樣的儀器,以什麼樣的步伐朝著我這邊跑過來的。
他們到了之後東子和阿海就迅速的將我放平在病床上麵,然後那些醫生和護士就在我的身邊一陣的忙活。
儀器挨到身上的感覺依舊冰涼,卻不是不可以抵擋的,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現在的我自己比起之前的那一次要好的多。
隻是我有些以後,我都成了這個樣子了,為什麼周吉星和左軍沒有一個過來看看我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感覺不到我現在的狀態麼?
檢查完了,醫生和大伯在交代著我的狀況,我隻要不睜開眼睛就不會覺得很難受,所以便讓自己安靜下來,認真的聽他們到底在說著什麼。
醫生說我沒事,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大伯卻拉著他說我都吐了血怎麼可能正常。
在我的印象之中大伯很少有這麼慌亂的時候,之前的那一次算是一次,這一次算是第二次。
“哎呀,吃個東西都被吵的煩死了。”周吉星不滿的聲音出現在腦海,似乎是對病房裏麵發生的事情有頗多的不滿。
要不是這麼多人在,我真想把他拉過來好好的問問他我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這不過就是個惡心,怎麼又吐了血?
不過沒等我問,周吉星就出聲了:“這吐點血算什麼,你接受的那些能量會將你身體裏麵的廢物都替換出來,你知道女人每個月有那麼幾天吧,你現在的狀態就和他們差不多。”
我次,雖然說我對女人不是很了解,我也知道她們不方便的時候廢血絕對不是吐出來的啊,而且她們不都是一個月來一次麼,我這是一天一次,這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呢?
“你現在是第二次吐血,我剛才看了一眼,你的身體裏麵還應該有不少的廢物。就是因為你的廢物沒被排解幹淨,所以我們不想讓你離開這裏,行了,你現在什麼也不要想了,安心睡一覺吧。”
周吉星說完就吧唧了兩下嘴巴沒了聲音,我雖然還有些疑問想問,可是現在是不可能問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就不用再擔心了。
“大伯,大伯!”強忍著頭暈的感覺,我就開口叫了還在和醫生追問的大伯。
他因為情緒太多激動了,開始的時候並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還是東子跟他說了我在叫他,這才停下說話朝著我這邊過來。
我因為沒有力氣,所說的話也正好不是希望大家都聽的到的,便叫了他俯下身聽我說話。
我和他說我這是正常的,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讓那些醫生趕緊離開,他擔心的看了我一眼,之後才讓那個醫生走了。
房間裏麵恢複安靜之後,大伯悄聲的讓東子和阿海回他們的病房,在送他們到門口的時候囑咐他們千萬不要輕易出去,要是覺得悶的慌就到我這邊來,之後就關上了門走了回來。
我能夠感覺到大伯一直在注視著我,我很想和他解釋一下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這個時候我累極了,隻想睡覺。
大伯在我的床邊坐下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一陣陣的睡意襲來,之後便躺在了床上睡了起來。
我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麵的光線是暗的,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伯坐在我床邊看著我的樣子。不過我也看出來了,他雖然是在盯著我看,可是腦子裏麵卻在想著別的事情。
“大伯!”我開口叫他,他這才回過神來,蹭的一下就趴到了我的身邊問我的感覺怎麼樣。
我現在的狀態怎麼說呢,和我之前醒來的那一次差不多,身上的力氣回來了,也沒有覺得哪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