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莫非是我來晚了,又被這個小姑娘給跑了?
我正鬱悶的準備給東子打個電話的時候,我口袋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正是東子,“星仔,別找了,那個人已經進了你們的病房,我看到阿海抓住她了,你趕緊回去,我這就上來。
東子說完了就掛了電話,我拿著手機就直接朝著我們的病房跑了過去。
跑過去的時候別提我多激動了,尼瑪啊,這下可是把人給抓住了,雖然說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可是這一把她抓住,我的心裏一下子就踏實了許多。
三步並作兩步,轉眼之間我就到了病房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了哇啊的哭聲。
推門進去,正好看到阿海在用扯破的床單將那個小姑娘綁起來,小姑娘肯定是不願意讓他綁的,那叫一個掙紮。
“小星,你回來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說人抓到了呢。”大伯見我進了屋,將手中的手機放下和我說道。
我和大伯打了個招呼,就直接走到了小姑娘的麵前,見到她還在那裏亂叫,想都沒想就直接抽了兩個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雖然說男人打女人不好,可是我打的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想要了我和大伯的命,要不是我們的命硬,現在怕是都已經死在這個人的手裏了,對於這樣的人,我和她用不著客氣。
“小星,別打人。”
不用大伯拉我,我也將手放了下來,不過我這氣可是難平,要不是看在對方已經被我打懵的份上,我恨不得再給她幾巴掌。
我這邊剛打完,東子就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他一看情況就知道我動了手,當即站在了阿海的身邊,什麼話也沒有說。
好半天,小姑娘才哭出了聲音來,“嗚嗚嗚”
“哭什麼哭?我打你還冤枉你了嗎?你今天就算是不來,我也正到處找你呢,你給我說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和東派的人是什麼關係。”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的身上沒有腐屍的氣味,這不過是證明她沒有參與過盜屍,可是和東派肯定是脫不了關係的。
我這樣一問,她就直接不哭了,而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大伯,我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看著大伯的時候那種痛恨的眼神。
這個小姑娘痛恨大伯,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解的看向了大伯,大伯知道我的意思,聳了聳肩膀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識她。”
“你不認識我,可是我認識你,就是你,殺了我的親人,你將他們全都殺了,將他們的屍體全都拿去賣了,你這個魔鬼,你這個惡棍,我剛剛怎麼會心軟,我應該一刀子把你給殺了的。”
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解,大伯更是一愣,而東子和阿海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這個小姑娘給說楞了。
“我現在謝謝你剛剛的手下留情,可是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我殺了你全家,你家人姓什麼叫什麼,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在什麼地方被我殺了的,你要知道,這給人加罪名也不是隨便就能加上的,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此時的大伯還從之前的被迷暈的狀態之中沒有完全的恢複過來,可是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他可是相當的有料理並且語句也是鏗鏘有力的。
“你、你一下子問這麼多的問題,我怎麼知道我應該先回答你哪個。”小姑娘被大伯的這一番問給問到了,想了一下卻給了我們這樣一個答案。
“我看你年紀不大,這樣吧,你先和我們說你家是哪裏的,我看看我是不是到那邊去過。”大伯看著這個小姑娘說道。
“你殺了我全家,這和我家是哪裏的沒有關係,我和你說,我們家是做水果生意的,大概是三年前,我們一家人開車趕夜路”
小姑娘說完了就將他們全家在哪裏出事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到了最後,她補充說道:“我告訴你吧,我死也不會忘記你的這張臉,當時你刺在我爸爸胸口上的那一刀,血濺了你滿臉都是的畫麵每天都會出現在我的睡夢之中,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殺了你,給我的家人報仇。”
這個小姑娘說話的時候大伯緊緊的皺著眉頭,隻是很快他就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你確定是三年前的十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