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賜聽了大伯的話神色有些迷茫,喃聲的說自己一心為了這個徒弟,怎麼到了最後卻被對方給下了毒,還想要了他的性命。
我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不少的傷心事,不過就算是覺得張懷景做的不對我們也不好說什麼。
常言道子不孝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張懷景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情況,肯定和他這個做師父的有一定的關係。
至於他說我們北派的兄弟,那還是大伯看人準,並且也是大伯自己做人成功,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忠心追隨的手下的。
說了好一會的話,我們都明確了,想要將東派的人幹掉,那將張懷景的千屍陣破掉是最為重要的,而在那三十隻黑狗的的血收集好拿到手之前,我們也是什麼也都沒有辦法去做的。
在這個前提之下,我們隻能暫時按兵不動了。
王天賜說了,我們現在的情況最好是呆在他這裏不要出去,等到我留在那裏的氣息全都消散,張懷景沒有辦法利用他去探查我的行蹤的時候再出去。
我問他這個時間得有多久,他說不確定。這主要是有兩個方麵的因素決定的,第一個是我之前在那些東西上麵留下了多少的氣息,第二就是這也是和張懷景本身的功力有關係的。
不過我也不用太擔心,三天之後千屍陣的氣息最弱,接下來的幾天也就是張懷景的功力減弱的時候,很快我們就可以自由行動了。
既然如此的話,我和大伯便決定在王天賜這裏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唉,這些天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夠難熬的了。那可真的是每天都是在緊張的時間之中渡過的啊!
不過我們也算很幸運的,要是沒有遇到這個王天賜的話,怕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對方的破綻,每次都隻能使出這種放火的招數,對他們也隻能起到一些騷擾的作用,根本就動搖不了他們的根本。
“好了,我們現在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兩天,吃飽喝足養足力氣再去和他們幹!”大伯看了看我說道。
我對此肯定是沒有任何意見的,現在對方手上有可以找到我們的法術,我們要是再貿然出去送死的話也是太不明智了。
王天賜和我們說了一會話,說外麵天色已經亮了,他因為來這個地方的時間不長,也沒有打算在這裏多呆,所以身上的東西也不是很多,我們要是在這裏的話,吃飯都是一個問題。看了看時間到了,便喬裝打扮一番出去買吃的了。
看著他轉眼之間就換了一身的衣服還有模樣也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我和大伯都很是吃驚。
“別驚訝,這種事情都是簡單的事情,你們隻是因為沒有接觸過覺得很神秘。”王天賜說完了便出了門。
在關上門之前他也和我們說了,最好是不要輕易的出去,這個廢品收購站人員很簡單,要是有陌生人出現怕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沒等我們的回答,他便直接離開了。看著虛掩的房門,我問大伯這個王天賜可信不。
大伯開始的時候還是站著的,後來就直接在蒲團上麵坐了下來,“我覺得可信,而且我們現在除了相信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額,好吧,其實我就是問問大伯,我本身對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
和大伯在屋子裏麵說了一會話,我就起來端詳起了案台上麵放著的那副畫來。
而在我看的時候,許久沒有出聲的左軍說道:“這畫很厲害,在這畫前麵,我和周老鬼現身的話都要被吸裏麵去。”
“我次,這麼強?那你們說這個王天賜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左軍和周老鬼見多識廣,對於我們現在遇到的事情我們覺得陌生不解,可是他們不一定是沒有看法的。
“這個不好說,不過你大伯之前也說了,現在你們除了和他合作之外沒有更好的選擇。不過我也提醒你,這個人城府很深,你千萬不要對他什麼都說,尤其是我和周老鬼的存在,最好不要讓他知道。”
左軍沒有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就是這麼想的。我的事情能對大伯說,可是對於陌生人我是不會說的,還有一點,就是我覺得大伯也肯定不會向別人說我的事情的,大伯這麼厲害的人,對於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應該說,那心裏肯定是有一杆秤的。
不過也是奇怪,那個王天賜根本就沒有問我的身手是怎麼來,也沒有問我師出何門。
我想這可能就是他們這些厲害人物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之間的區別的,因為在我們看來很嚴重的事情,在他們看起來可能是十分的稀疏平常的,人家根本就不趕興趣,更別說會來問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