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上沒有上沒有說怎麼對付東派和破掉那個千屍陣,倒是對於我可以怎麼盡快的學好開車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在大伯的提議下,我決定了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就要問阿海當我的教練了,憑著阿海開車的技術,我是不需要到外麵去找其他的人學習的,而且有了阿海的指導,我就算是去駕校考試也肯定是一次性過關的。
我這個人生來就是不是學習的料,聽到大伯說還要考試,心中就長起了草來。
大伯看著我的樣子撇了撇嘴,“唉,你知道大伯這駕駛本是哪裏來的嗎?”
我不解的看著大伯,“難道不是去駕校學來的嗎?”
大伯莞爾一笑,說並不是的,他的駕駛本是買來的,還說他早就學會開車了,當聽說駕駛本必須要係統的學習之後才能辦法,他就直接花錢買了一本。
我說我可不可以也買一本,大伯說買來的本沒有意義,最重要的是你掌握了這門技術。
他給我舉了一個例子,說我們現在開的車就像是一個隨時準備成移動的棺材,手藝不好的人,隨時可以把這車變成真正的棺材,這開車和其他的事情不一樣,來不得一點的馬虎,必須學好了再上路,是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同時也是對別人的生命負責。
聽到了大伯的這話,我心裏便鬱悶了起來,我總感覺他說的這件事情比起他讓我學的那拳法還要麻煩。
大伯看到我的臉色不好,和我說這開車也不是難事,有天分的小朋友上來都開著走,隻要我學的時候長點心,那學會了開車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和大伯一路的說著,我們就到了之前的那個縣城,而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慢慢的亮了起來。
因為這一路上說著話,我並沒有像是之前一樣隨時注意王天賜的情況了,猛然想起他來的時候從後視鏡裏麵看一看,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阿海是和東子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醒來的,看了看外麵,便讓大伯停下車子,說是要和大伯換位置。
大伯開了一夜的車也確實是累了,不過他還是堅持開到了一個早點攤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讓裝扮嚴實的東子去買了早點,之後就和我們大家一起到了路邊放水。
因為知道羊角妹在車上,所以在放水的時候我都是讓大伯他們注意一點的,省了被羊角妹看到了引起了他的不滿。
我們回到車上,東子很快就買了早點回來,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假裝勤快的將東子手中的早點接下來一份,直接到了車的後麵放在了王天賜的身旁,當然,我放的時候也是想了一下羊角妹的狀況是隱秘的,故意將那些東西放在了角落被車座靠背擋住的地方。
對於這個狀況,王天賜或者羊角妹也沒有什麼不滿,我回去吃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後麵的王天賜是不是彎下腰來吃了東西。不過我們吃完了準備去扔垃圾的時候,轉身一看就看到了王天賜將吃剩下的東西都裝在了袋子裏麵朝著我遞了過來。
去將那些東西全都收起來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有敢去和王天賜對視,不過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羊角妹對他施了法還是怎麼樣,這次看著他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那虛弱的魂體。
我們這次到的算是早的了,大伯不知道提前去的話會不會有什麼不好,便直接轉過了身和王天賜商量了起來。
因為我知道王天賜身上的詭異,所以在大伯和他說話的時候,我一直都是關注著王天賜的情況的。
令我意外的是,王天賜這個時候也一改之前虛弱到了極點的樣子,從車子的後麵坐到了車子的前麵。
他和大伯仔細的商討了一番,也將千屍陣的布局和我們說了一番。
從他的話裏我們知道了,之前他說的西南方是一個陣眼,那裏的存在至關重要,想要將那裏破掉,要消耗足足一半的狗血。
不過他說話的時候也特別的交代了,因為那個地方的特殊,所以在動手的時候,隻有我和他能夠過去,大伯和東子還有阿海最好都是留在車上麵,而且不能離的太近,省了被人給發現了。
我看到了東子和阿海在聽到王天賜說的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的震驚,我想他們一定是非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