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間越來震蕩,冥冥之中,我感覺到了異常危險的氣息在隨著我們的接近而變得洶湧了起來。
“嗬嗬,這小畜生果然是厲害,這個陣法比起我之前破掉的那個陣法毫不遜色,隻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就算是他們的陣法再強,也不是我們絕純的黑狗血的對手!”
羊角妹一邊帶著路,一邊謹慎的看著旁邊,聽著她冷哼的話,我的心情也變得沒有那麼緊張了。
我想她都能說,我要是說一點的話應該是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隻是在我剛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眼前的世界猛然就發生了轉變。
眼前的光線突然從白天變成了黑夜,我頗為有些不適應,抬起來的腳步也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裏。
“小心。”我正準備按照自己之前的步伐將腳放下來的時候,羊角妹就突然拉了我一下,直接將我的身體拉到了她的身邊。
而在站到她的近前的時候,我才發現我之前險些踩下去的地方是一個虛空。
而四下看去,除了我和羊角妹腳下的位置,這個地上有著數不清的虛空,那些虛空顯得黑黝黝的,有著不少的陰冷的氣息正在其中翻湧著。
“好了,你看著點,那種地方千萬不要踩。”羊角妹說完就放開了我的胳膊,將那些我先的地方指給我看。
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比起之前的時候壓低了不少,加上在這裏感受到的那種莫敏的危險力,我更是沒有想法想要問我們現在在的這是什麼地方了。我隱約猜到了,我們應該是在慢慢的接近千屍陣的陣眼了。
這個時候的羊角妹也顯得特別的小心翼翼,我跟在她的身後小心的朝著前麵走。
隨著距離的深入,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的腳下的路越走越越窄,旁邊的虛空越來越多,而那種危險的感覺自然也是越來越濃重。
這一路往前麵走著,我真的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我在暗暗的祈禱著我千萬不要踩錯了地方,我的鞋子千萬不能打滑。
“前麵就是陣眼了,等一下你將這些血袋子都紮破,慢慢的放在我指給你的地方,血不要一下子流的太多,不然的話我們休想順利離開這裏。”說這話時候,羊角妹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說的。
我不敢輕易出聲,對她點了點頭,就跟著她的身後繼續走著。
走的時候我的心裏不是沒有疑惑的,這個地方和我想的不一樣啊,我之前怎麼覺得這裏都應該是有很多的屍體的,可是這走進來,除了虛空和寒氣,別說屍體,就是連一副骨頭架子都沒有看到。
走著走著,羊角妹突然停了下來,她指著前麵差不多有十米的一個高高豎起的台子說道:“你要放血的地方就是那裏,記住啊,這些血不急著一下子流光,要慢慢的放在裏麵就可以了。”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心想難道她就將我帶到這裏就算完事了麼?剩下的路全都靠我自己走了?可是前麵的路很是狹窄了好不好?我能看到的地方差不多就是隻有一腳的寬度了。
看到了我的疑惑,羊角妹就直接說道:“不要擔心,走穩一點就行了,我要是過去的話肯定會被他們給發現,到時候你會更加的麻煩,你去吧,我會在這裏接應你。”
額,原來是這樣,好吧,我自己去就自己去吧。
咬緊牙關對羊角妹點了點頭,我就直接轉過了身去想要直接奔著那個高台而去,而在我才走了幾步,羊角妹就輕聲喊了停,我轉過身看她的時候,她就指著我腰上的那個袋子,“等一下要是遇到什麼突發事件,不要著急,將你備用的血袋子的血朝著敵人扔過去就可以。”
哦,看來她讓我帶上這個袋子還真的是有點用處的,我再次點了點頭,便繼續轉了身去。
走到了那個狹窄的路上的時候,我的心真的是七上八下不安到了極點。
雖然說我這樣走著,感覺腳下的路和之前在羊角妹的帶領之下走的那種差別並不是很大,可是可能是因為我的身前沒有人帶領的原因,給我的感覺就是特別的恐怖。
不過就算是很害怕,我也沒有退縮的想法,因為走到了這裏,我想我已經沒有退縮的資格。
隻是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裏絕對不像是我們之前走過的路那樣簡單,因為無意間朝著旁邊的虛空看過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從那虛空往外麵滲透的陰氣凝結的樣子,我看到了很多了很多的人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