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賜確實是很都辦法,我自己咬了半天都沒有被咬開的繩子,在被他咬上之後,竟然很快就被鬆開了。
在繩子鬆開的那個瞬間,王天賜用自己的手將繩子抓在了手中,“好懸,差一點就掉下去了,這要是以掉下去,那個小畜生絕對會發現我們這裏的狀況。”
他說的話不無可能,因為這個張懷景實在是太詭異了,誰知道他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準是故意做出來的那種僵硬的動作呢。
“好了,你現在可以了,你的力氣很大,你要試試看能不能將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不過我可是提醒你,你就算是解開了,也不能掉下去,我們隻有一個製服他的機會,就是趁著他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就弄死他。隻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我們沒有驚動他,他全力的進行著那個儀式的狀態之下。”
我想我已經明白了王天賜的意思,他是想要說我要在保持這個姿勢的前提之下,要讓我的身體獲得自由。
看了一下張懷景的方向,他已經轉過了身來,我現在必須要多加小心,不能讓他發現我的繩子已經被解開了。
就這樣,我時刻關注著張懷景的情況,他給一個人放完血,將身體轉到了我這邊之前,我就將我的手放下來,還做著之前的那種被倒吊的動作,而一旦他轉過身去,我就快速的用手解起了身上的繩子。
這個過程對我來說是無比的煎熬的,最為主要的原因就是我這樣的不停的收手放手,我的身體就要晃動起來,我實在是擔心張懷景會發現我這邊的情況,所以用在解開繩子上麵的時間要遠遠的短於我將手放下來的時間。
而在我的手獲得自由,和我說了開始的那一番話之後,王天賜也沒有再說話了,不過他很是奇怪的就是他並有去解自己身上的繩子,而是一直保持著和別人一樣的倒吊的動作。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不行了,因為很多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向他那邊的時候他的眼睛都是微微的眯著的,就在一次他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的時候露出來的焦急神色之中,我才知道他沒有事。
因為張懷景離我越來越近,所以在他走過來的時候,我基本上是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了。
當然,這一切全都是在我看清楚我的麵前還有至少五個人沒有被放血的前提之下。
我記得他和我說過,我和王天賜是最後的兩個人,他是想讓我們好好的感受完那些人被放血時候的恐懼,最後才會對我們下手。
五個人,對不起了,我現在必須要對那五條生命說一聲抱歉,我隻能用他們被宰殺的時間來為自己爭取活下去的權力。
我眼睜睜的看著張懷景施展著法術將那些生魂從我的麵前的盆子挪動到了我這一排人的盡頭,我知道,若是我之前沒有讓自己冷靜下來的話,很快他的屠刀就會朝著我宰殺過來。
“好了,你現在可以進行的快一些了,我剛剛感覺到他已經很虛弱了,你動作的幅度可以大一點,我會幫你看著他的。”王天賜的聲音再次傳來的時候,我的手也已經伸到了背後的繩子上麵。
這個張懷景給我的綁的扣子是一個活結,不過我必須要確定哪條是可以拉開的,因為我一旦拉錯了的話,活結就會成為死結,而我最後的逃生希望也會被我自己斷送了。
判定好了並不意味著一切已經完事了,我知道我要是現在就拉開那個繩子的話,我的身體就會因為失去了繩子的束縛而掉在地上,到時候想不讓張懷景發現都不可能了。
我想我還是應該先想辦法將捆在我腳上的繩索也打開,隻是這就意味著我必須要將身體收上去,這樣一來我的動作幅度就會更大,會不會因此驚動了張懷景呢?
我對著王天賜示意了一下我們的腳上,他卻對我搖了搖頭,“隻有將你身上的身子解開,腳上的扣子才能解開,他的這個捆綁的辦法是我教了他的,這樣吧,你先解開身上的,你要小心,將繩子折一下不要讓它掉下來。”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不管是之前按照王天賜去弄那些狗血還是現在在這裏都已經被人倒掉起來放血了,我是逃不開被這個人牽著鼻子走的命運了。
不過現在除了按照他說的辦法去做,我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呢?
慢慢的將身上的繩索拉開,我的身體並沒有出現想象之中的向下麵掉,在繩索掉下去的那一瞬間,我趕忙用手將那些繩索抓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