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正在糾結的時候,耳朵裏麵就傳來了低沉的聲音。
雖然那聲音十分的低,可是在很大的風聲之中我還是能夠分辨的出來,那是老大在叫我,他說事情已經結束了,讓我將所有的符紙全都帶下去。
我將心思收回來,這才感受到周圍的空間空包波動去世已經消失了,不知道下麵的情況怎麼樣了,便趕忙拿起了我腳下的符紙以及對麵角落的那張符紙。
在取出符紙的時候,我也特別的注意到了,我之前踩斷的不過是一塊不知道鋪在屋頂做什麼用的石板,看清楚了之後我就放心了,這要是因為一張符紙就將人家的屋子給踩壞了,我這罪惡可就大了。
因為在上麵的呆的時間不短了,而再看到這屋簷邊搭著的那個梯子還是鐵質的,我就沒有順著梯子下去,而是直接施展著輕功跳了下去。
我記得小的時候有一次也是特別冷,我聽大孩子們說在氣溫很低的時候要是將手按在鐵器上麵要被粘住的,那個時候我比較固執,也不是那種輕信別人的孩子,加上自己對這件事情有懷疑就想要趕緊弄了清楚,所以不信死的就就直接將手摸到了一根凍了很長時間的鐵棍上麵,果真將我的手指給粘住了,最後還是冒著揭下了一層皮的後果將手和鐵棍分開了。
有了這個經曆,到了現在冬天的時候我也不敢輕易的去摸屋子外麵的鐵器。
到了地麵,我沒有耽誤,也並沒有直接回到屋子裏麵,而是將我之前放在院子前麵角落的符紙也都取了回來。
我雖然不知道這些符紙取回來還有什麼用,可是老大說了上麵的符紙讓我帶下來,那下麵的這些符紙肯定也是要拿回去的。
我將符紙收好轉身的時候,老大和小周已經背著包走了出來。
我見到他們有些詫異,直接問他們現在是要去哪裏。
老大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馬上就要行動了,咱們去別的地方等消息。”說完了他就和小周一起朝著院子外麵躍了出去。
對我來說他們的這個舉動實在是太突然了,我不知道屋子裏麵的大爺是什麼情況了,還有那個鬼的事情調清楚了沒有,不過現在老大他們已經出了院子,我肯定是要立馬跟上去的。
想到我還沒有來得及將縣城之中突然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看了一下屋子裏麵便趕緊跟著大伯的方向一起躍了出去。
我朝著裏麵看的時候,因為角度不對還有速度太快,什麼都沒有看到,不知道大爺的情況,我的心情一直都安靜不下來。
老大他們到了小巷子裏麵等了我一下,見我跟上來,沒有做任何的停留便繼續朝著前麵進發。
見他們如此,我隻能暫時將我的心中的疑問全都收起來了,他們的速度很快,我隻能盡著全力集中精神跟著他們不斷的起落。
唉,我跟上他們不是難事,因為我的身手比起他們來說一點也不差,可是我現在就是鬱悶啊,這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隻做一個小跟班的感覺可是一點都不好。
老大他們走的時候也沒有選擇小巷子上的路,他們應該是在身體躍起來的時候看清楚了誰家的燈是暗著的或者說是燈光沒有很明亮,在保證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之後就從人家的院牆踩上一腳繼續前進。
這一次跟著他們走了大半個縣城,從我們半路上看到的情況來看,我已經不需要對他們說任何的事情,他們就已經完全的了解了目前的情況。
我們是在一個比較安靜的小區後麵的空地停下來的,老大和小周兩個一點也不緊張,停下了腳看了一眼手機說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時間了。
看到終於不用一個勁的飛跑了,我便趕緊問了大爺的傷勢。
老大說已經無礙了,大爺經過了小周的救治很快就能好
我一聽這件事情果然小周的功勞,加上之前的時候羊角妹也和我說了這小周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當即就覺得自己看向人家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我從來沒有這麼清楚的感覺到我也是一個這麼膚淺的人,可是我現在就是止不住的對小周溢發了我的敬意。
額,或許這就是人都會有畏強的劣根性吧,我雖然還不至於太怕小周,可是卻知道和他客氣一點肯定是沒錯的。
之後我又問起了那個小夥子的情況,老大說那孩子也是一個冤死的,不過卻不是死在了東派的手裏,他是因為想要出去找他的爸爸媽媽,在一起通過路口的時候沒有注意,被一輛經過的車給撞死了。